王瑾听了脸色发白:“小爹,你们实在太过分了。”
中年男子道:“我们怎么过分了?”
王瑾道:“小爹,今日我只要五两银子,以后我决计不会在上门!”
中年男子直接道:“没有。”
王瑾脸色惨白,嘴唇都咬出了血丝:“我被休回娘家时,带了一百两银子回来,那些银子都是小爹收着的,还望小爹给我。”这是他最不愿提起的痛。
中年男人好似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般:“你还真好意思提,要不是你心高气傲,脾气暴躁,还殴打妻主,你会被休?你知不知道你丢的是我们王家的脸,一百两银子能恢复我们家的名声吗?”
王瑾听闻,整个人好似没了生气,脚下不稳,直接就摔倒在地上。
周钰见此,连忙把他扶起来:“王瑾,你怎么了?”
中年男子笑道:“他能怎么,不就是怕你听了要休他,所以在这里装柔弱。一个殴打妻主的男人,品行败坏。”
男孩听了,也捂着帕子笑了。
周钰看着两人那得意的模样,恶心至极,在她面前提王瑾前妻,不就是想自己也恼怒王瑾。
如此稚嫩的手段,还以为她看不出来。
真是用心险恶。
她看向那个男孩,如果她所料不错,和她有婚事的就是那个男孩。
十五左右的年纪,描眉画眼,穿了一身粉色长衫,眼眸里充满了算计。
真是小小年纪就这般,幸好没有嫁给她,不然她真的想死。
中年男人见目的已达到,也不愿在房门前久留,带着男孩进了屋,直接关上了门。
“王瑾,我不在乎,你别怕。咱们这就回家。”周钰安慰着王瑾。
王瑾偏头看了周钰一眼,嘲讽的笑了笑,她怎么可能不在乎,他可是殴打妻主的人。
周钰扶着王瑾正欲离开,就见一个十六左右的小男孩儿打着伞,从对面的严府出来:“王瑾哥哥,你等等。”
王瑾偏头看他,惨白的脸色恢复了些许血色,眼眸微亮:“品儿,你怎么来了?”
严品是他儿时的玩伴,闺中密友,住在他对门,家里是经商的。
严品拿了一个荷包给王瑾:“王瑾哥哥,我这有五两银子,是我平时绣荷包攒的,你先拿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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