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如何,知道女人口是心非就够了。
第二天,李花是被热醒的,她睡眼惺忪睁开眼,就感觉浑身腻的慌……
不对,这不重要,重要的是,眼前的男人怎么会和她躺在一起?
她…还死死的捁着他……
申柱睡眠浅,女人醒来时,他就已经醒了。
本来他想等女人出去后才起来的,没成想女人不但没起来,还死死盯着他看,那么强烈的视线,他没办法在无视。
睁开眼,本想呵斥她,可眼前的景色却让他心底一颤……
女人发鬓微湿,精致的小脸上些许汗珠,晨光下,肤白如雪,细腻如剥壳鸡蛋。
杏眼水雾蒙蒙,神情懵懂的看着他,那因不敢置信而微张的小嘴,粉嫩至极……
特别是雪白的亵衣凌乱散开,里面一件蓝色绣荷花的肚兜若隐若现,那圆滑的弧度……娇艳如怒放百合。
申柱只觉得口干舌燥,那种熟悉的燥热感再次升起。
李花回过神来,就见申柱眉头紧蹙,好似在隐忍着什么。
难道是腿的问题?李花警铃大作,急道:“柱哥,你是不是腿疼了?”
申柱淡淡睨了她一眼:“我饿了。”随即,把被子隐隐盖在他的腰腹处。
李花听此,松了口气,笑道:“成,我立刻就去做。不过,我怎么睡在床上了?”她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申柱看白痴的看了她一眼:“自己想。”
李花:“……”
她要是能想起来,还问他做什么?
不过看在他是病人的份上,她就不计较了。
穿衣,起床,洗漱,进厨房做早饭。
看着院子里的几个大件,李花还是有些怕的慌。
早上李花熬了个白米粥,煮了四个鸡蛋,又弄了咸菜和凉拌黄瓜,早饭就成了。
李花去正屋摆饭,就见申柱已经起来,此时正拖着受伤的腿,坐在水井旁磨刀。
“柱哥,你腿伤的那么重,起来做什么?”
申柱看了她一眼:“昨晚扛回来的猎物要是不收拾,天儿热,臭了就不值钱了。”
“那也不能不爱惜身子呀。你先过来吃饭,猎物的事儿,我来想办法。”李花说罢,把手里的食物放在桌上,随后出来搀扶她。
申柱颇为意外的看了她一眼。
她能想什么办法?
“你吃吧,我先弄这些。”
李花就知道申柱没把她的话放心上。
“柱哥,你每次送猎物的酒楼叫什么名字?”
申柱简略道:“作甚?”
“我等下去镇上,让酒楼里的人直接过来拉。实在不行,我请一个杀猪匠回来。你受着伤,不能在干活了。”
说罢,李花直接把申柱的刀给抢了,勾着他的手臂:“走,吃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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