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里胡哨。
他一抬袖,一阵大风突起,飘血书生本没在意,风吹到背上才察觉到异常,但已来不及反应,果断摔了个狗啃泥。
杀字的最后一点划了长长一道,如果放在纸上,这张字显然已经毁了。
飘血书生:……
谁敢暗算本护法?!
他杀气腾腾抬头,就看到一红一白两道身影从头顶飘过。
!!
毁他小金的野蛮女人和拆他们血衣宫的野蛮男人!
淦,他们两个怎么来了?
一想到那天的事,飘血书生就觉得两腿发软,也顾不上杀风泽了。
抱紧狼毫气急败坏丢下一句话:“今日且饶你一条狗命,本护法改日再来。”
说完他连滚带爬,果断开溜。
还不忘把狼毫裹在衣服里,不能让那个野蛮女人看到小毫,她会把小毫也给挫骨扬灰的!
云迢浑然不觉自己的一个背影,就把一个杀神吓得半死。
她和容夙来到院子里,找了一圈,连个角落都没放过。
终于在柴房里找到了小刀。
当毛团在舸叶城发现小刀的气息,而风泽等人也在舸叶城,而且都是在人多的南城时,这么多巧合,就不是巧合了。
云迢就做好了小刀被抓走的心理准备。
但想到和看到是两回事。
看着往常机灵活泼的小丫头一身脏污气息奄奄的靠在柴房角落里,云迢杀人的心都有了。
抓她的丫鬟,给她下追杀令,真以为她是好惹的不成?
幸好容夙给小刀诊了下脉:“没什么大碍,只是饿晕了。”
云迢:……
这帮天杀的,连吃的都不给人吃,囚犯还有饭吃呢。
云迢气不过:“等我一会儿。”
说完她如一阵风飘了出去,正屋里,杭微月正躲在窗边,借着一点窗缝听外面的动静,她知道出事了,但不敢出去,怕一出去就被刀剑乱杀而死。
因为追杀令,现在想要她命的太多了。
而从刚才起,外面打斗声忽然就停了。她的心瞬间提了起来。
风泽怎么还没回来。
到底谁输谁赢了啊?
她如坐针毡,干脆收拾包袱准备跑路。
但是刚打开衣柜,门忽然被风吹开,然后身前就出现了个人影。
“谁……”
刚吐出一个字,一根手指就点在她眉心,杭微月两眼发直,浑浑噩噩,什么也看不清,什么也听不到。
云迢看着钻入杭微月眉心的黑气,笑了笑,将手指收回。
用帕子将指尖一点一点仔细擦干净。
“听好了,从现在起,除了维持活着的基本养分摄入,你吃什么吐什么,看到什么都反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