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神一球难得意见一致,一拍即合。
云迢摸了摸下巴,笑的不怀好意:“正好,本尊有个主意……”
两天后。
云迢准时赴约。
黑衣人恭敬的将她领入叶家主楼,路上和几个以前的佣人擦肩而过,他们却再不敢盯着她窃窃私语,肆意嘲笑。
谁都知道,如今的苏凉夏,今非昔比了。
娇软可欺的软包子,转眼变成白皮芝麻馅。
捏一下,会扎一手的伤。
走入主楼,一眼就能看到的,是坐在客厅真皮沙发上,大佬坐姿的叶戾,他今日一身黑,满身的暗色连一身冷白的肌肤都压不下去。
一眼看过去,让人下意识忽略他惊人的美貌,反被那骇人的戾气和阴狠给吓到。
不过在看见从门口进来的人时,戾气瞬间消失。
叶戾唇角微勾,冲着云迢招招手:“小凉夏,过来。”
这姿势,跟招猫逗狗似得。
云迢嘴角扯了扯,干脆站定不动了。
这等无理凡人,就不能惯着!
旁边忽然传来一道嘶哑如厉鬼的声音,叶槿丞被捆着跪在地上,眼底的恨意浓的几乎要化为实体,一字一顿的喊:“苏、凉、夏!你这个贱……唔!”
还没说完,嘴巴就被破空掷来的小巧瓷杯砸歪。
叶戾靠回去,慢条斯理的从盘子里又捡了一个小瓷杯放正,倒满了水。
“槿丞,小叔叔的教诲你还是不曾好好聆听。”他挑眉,漂亮的眉眼染上狠意,眉骨透着十足的凉薄:“嘴巴太臭,是会被割舌头的。”
叶槿丞唇紧绷着,被砸出的伤口已经流了血,他像是没感觉一样,怨毒的看着叶戾和云迢。
这对狗男女!
狼狈为奸,不知廉耻,心肠歹毒,阴狠毒辣,真是让人作呕!
他心里恨毒了,却牙关紧闭,心里的话一个字都不敢说出口。
乱说话的下场,他已经尝过很多次了。
一想起那些画面,他就忍不住咬着牙发抖。
云迢瞥了他一眼:“你把他抓回来了?”
心里却寻思着,该给他一个什么下场。
作为亲手买凶杀人的罪魁祸首,造成苏凉夏无边怨气的源头,他的下场怎么也不能比叶父叶母好。
但现在,说实在的,他还未买凶,除了渣这一条,暂时没有别的罪名。
有些难办。
一筹莫展之际,叶戾开口了:“这就是我送你的大礼,哦不,大礼的半成品。”
他挑眉,目光幽冷:“我听说,他曾为了那个女人而打了你?”
但现在,说实在的,他还未买凶,除了渣这一条,暂时没有别的罪名。
有些难办。
一筹莫展之际,叶戾开口了:“这就是我送你的大礼,哦不,大礼的半成品。”
他挑眉,目光幽冷:“我听说,他曾为了那个女人而打了你?”
但现在,说实在的,他还未买凶,除了渣这一条,暂时没有别的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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