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这片天地毁灭后，再次初开，才有了你这一朵混沌青莲。

我这样说，你懂了吗？”

听见凤祖的话，夜青诗张着小嘴，半晌回不过神来。

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原来以为自己太老了，结果小凤凰比自己还要老多了……

凤九笙的目光穿过无尽虚空，落在夜青诗的面上。

四目相投，男子威严的表情缓和下来，渐渐浮上一抹温柔的笑容。

他举步而行，每走一步，就有气血之龙惶恐地托着他高贵的脚步。

每走一步，就跨越一个虚空。

九十九步，凤九笙的身影稳稳站在了夜青诗的面前。

焚天杵发出一声古怪的鸣音，脱离凤九笙的手掌围绕着夜青诗转了几圈。

最后，“咚”地一声扎入土地，对着夜青诗的方向颤动了几下。

夜青诗一脸懵逼地看着焚天杵，“它在干嘛？”

凤九笙抬手掠起夜青诗额头前的一丝碎发，细心地替她别到耳后。

柔声道：“这是焚天杵，我最忠实的伙伴。

它在跟你打招呼。”

随即，附在夜青诗的耳边，轻声道：“它说，这个主母它很满意。”

闻言，夜青诗的小脸一红。

瞥了一眼焚天杵，心道：你长得这么沧桑古朴的样子，却说出这样的话来，一点都符合你的人设，呃，杵设？

这一刻，除了凤九笙和夜青诗说话，包括凤祖在内，每一个上神与上仙们还沉浸在难以置信的思绪之中。

脑中有一个大大的问号。

到底是神主比较大，还是上一个古老纪元的圣主大一点？

大概、也许是圣主更强吧？

凤祖看着凤九笙，久久不能平静，最终还是走到他的面前。

沉声道：“吾一直认为你与吾的其他子孙不同，却一直想不透究竟是哪里不同。

原来，你居然有着这样的身份！”

凤九笙牵着夜青诗的手，对着凤祖弯腰一拜。

谦逊道：“上一个纪元已经是过去式，如今，我只是您的子孙后辈，一只小凤凰。”

“哈哈哈！”

凤祖大笑起来，遂收起笑容沉声问道：“当年与魔子的大战之时，你原本是在恢复的重要阶段吧？”

凤九笙点了点头。

凤祖顿时唏嘘不已，对他升起一股难以言表的敬仰之情。

到了他这个层次才知道，凤九笙那时的破关而出需要下多大的决心。

一旦陨落，道基尽毁，便又是进入下一个无尽漫长的轮回，能否恢复原来的境界还是未知。

而眼前这个人那个时候完全可以不出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