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若是再查出点其他什么,他这个时候也不能认...
魏钰此时也不知道是该希望褚逸查到他厉害点好,还是只查到他一无是处。
“我听说魏世子是来长安参加秋闱,可秋闱还有两年之久,魏世子为何提前这么久来长安?”褚逸继续道。
魏钰,“自然是想先来长安熟悉熟悉。”
“是吗。”褚逸,“嚣张跋扈,花天酒地的纨绔,温和有礼,学识浅薄的书生,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魏世子。”
“亦或是,两个都不是?”
褚逸这话是直直盯着魏钰说的。
像是在捕捉他面上的每一丝变化。
魏钰的确有一瞬的惊讶。
所以...褚大哥当真查到别的了!
他怎么没有想到,根本无需他证明什么,褚逸早就疑心了。
褚峥在一旁听的云里雾里。
这不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鸡崽子?
哦,后来听说也学过几招三脚猫功夫。
长安城也有传言说他花天酒地,嚣张跋扈,但这不是顺义候府造的谣么?
不对,广陵小霸王!
褚峥咬咬牙。
在广陵就是纨绔了,何须造谣。
什么温和书生,都是装的!
但...两个都不是,又从何说起?
褚峥正思忖间,却见魏钰笑着朝褚逸拱手,“不愧是褚大哥。”
人比人比死人,在褚逸面前,景时卿的状元郎和公子榜榜首简直就是个笑话。
“顺义候府不肯放过我,我只能想办法自保。”
魏钰刚开始还有些忐忑,但现在心里已经有了谱。
褚大哥虽然已经查到了更深的地方,但此时却并未明言,且一再试探,说明还未确定。
这样便是最好了。
既能让褚家知道他不是草包,又不会暴露的太多。
“所以魏世子是有真才实学。”
褚逸漫不经心道。
魏钰,“总归比一无是处的纨绔与学识浅薄的书生要好些。”
“顺义候府的手伸不到广陵去,有霍家庇护顺义候府也动不了你。”褚逸靠近魏钰,冷声道,“魏世子明知来长安会面对什么,为何还来?”
“既要藏拙保命,又为何要参加科举。”
魏钰沉默了片刻,如实道,“不瞒褚大哥,当初若非为了完成母亲的执念,我此生都不会踏足长安。”
“母亲一直都想让我考取状元郎。”
褚逸闻言愣了愣。
其他的他可以不信,但魏钰这句话,他却是没来由的信了。
顺义候府当年的事他是知道一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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