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后面看,女人的背影婀娜丰润,轻轻走动间摇曳生姿。
两人一前一后走到屏风后面,祝涟漪径直走到烛下,吹熄了蜡烛。
外间顿时陷入一片黑暗。不过外面月光如水,依依希希能洒些进来。
祝涟漪不动声色的解掉稠裤,像昨天一样坐到小榻上,保持同样的姿势。
宋叶寒见祝涟漪已经动了,他没道理不动,怎么也不能输给一个女人。
宋叶寒抿着唇解掉束缚,房间太黑,祝涟漪看不清他的表情。
屋子里除了迷情香之外,好像还有其他的香味,宋叶寒走近几步,那香味更加清晰。馥郁芬芳,引人入胜,是女儿香。
祝涟漪见宋叶寒依旧是磨磨蹭蹭的,她心里紧张的要命。
昨晚的事情依旧在脑海里,那种痛感挥之不去,这男人却慢的惊人,让她想长痛不如短痛都不行。
这就好比现代时警察要枪毙罪犯,第一次忘记上膛,第二次空膛,第三次走火,罪犯吓都要被吓死过去。
“你在作甚,如此慢?”祝涟漪忍不住催促。
宋叶寒唇抿的更紧,他也有心理阴影,怕再次出丑。
不过女人都已经催他了,他岂有退缩之理,又上前几步,黑暗里,他的眼睛惊人的好。
祝涟漪双手紧紧拽着被褥,感觉自己在被凌迟一般,痛苦不堪。她紧咬着唇瓣,死死咬着,不愿透露自己的脆弱。
这次宋叶寒可能是想找回面子,哪怕祝涟漪如藤蔓一般缠绕,他依旧于泰山崩顶而面不改色。
不知过了多久,祝涟漪觉得自己已经半条命都快没了,此事方才过去。
宋叶寒没有管祝涟漪,收拾停当,径直走到黄花梨圆桌前,把里面的香熄灭。
祝涟漪脸色苍白的慢慢走过去,宋叶寒已经把里面的香灰处理好。
宋叶寒看了祝涟漪一眼,波澜不惊:“我先走了,你还是按照昨晚那般,等秦老头熟睡之后再行叫水,切不可先叫。”宋叶寒看到祝涟漪脸上汗水剔透,忍不住叮嘱一句。
“我知道。”祝涟漪没好气的说,态度冷漠异常。任谁被虐待一般收拾了一回,态度都不会很好。
宋叶寒没在多说,复又从刚才进来的窗户离去。
男人刚走,祝涟漪软软趴在黄花梨木圆桌上,她真的没有一丝力气。果然,图谋别人的家产是要付出代价的。
祝涟漪在圆桌上趴了半刻钟左右,感觉恢复了一丝力气,这才给自己倒了一杯茶,随即听到外面传来小厮给宋叶寒行礼的声音。
他的速度倒是快,又到门口站着了。
半个时辰后,祝涟漪叫水沐浴,随即把小榻收拾一遍,确认看不出问题,这才去拔步床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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