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叶寒不知道自己的怒火从哪里来的,听到屋子里的声音,他就想起她的背叛。他不该生气的,他把她弄过来,就是要让她尝到攀附权贵的苦。
这一辈子,她都别想有自己的孩子,秦相隐现在确实宠她,等过段时间没有身孕,他定然要另寻她人,届时她被冷落,一辈子也别想从冷院挣脱出来。他要让她明白真心有多难得,他要让她后悔,后悔那样对他。
就在这时,屋子里传来一声痛乎和一声惊呼。
“哎呀。”秦相隐砰的摔倒在地上,痛乎出声。
祝涟漪惊叫一声,快步朝秦老头跑去,试图扶起他:“相爷,您没事吧?”
秦老头这一跤摔的严重,疼的起不来,祝涟漪想要去搀扶,秦老头连忙阻止。
宋叶寒听到里面出事了,连忙敲门:“相爷,您怎么了?”
秦老头颇为难堪:“宋管家进来。”
“是。”宋叶寒连忙推门而入,一瘸一拐快步进屋,绕过屏风就看到秦老头四仰八叉的摔倒在黄花梨木圆桌下,他身上的支棱处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下去。
祝涟漪站在旁边,手足无措,显然是被吓到了,俏脸煞白,浑身都在发抖。
宋叶寒快步走到秦老头跟前去,直接把他抱到床上:“相爷,您感觉如何?”
“疼啊,好疼,哎哟。”秦相隐顾不得尴尬,扶着自己的腰,痛乎出声。
“奴才这就派人去给您请大夫。”话落,宋叶寒大声道:“来人啊,火速去请何大夫过来看诊。”
“是。”门口有小厮应声。随即一阵脚步声快步离去。
祝涟漪好似被吓的不轻,跪坐在地,眼泪不止:“相爷,都是妾身的错,妾身对不住您,妾身……妾身……”
秦老头眼神怨怼的看着祝涟漪,显然也觉得是祝涟漪的问题,如果不是她要玩什么你追我赶的风月游戏,他也不至于摔成这样。
祝涟漪一把鼻涕一把泪,声音决绝:“妾身罪该万死,求相爷休了妾身。”
秦老头皱眉:“你在胡说八道什么?”美人滋味还未品尝,谈何休弃?再说只是摔了一跤,也不能全然怪罪于她,何至于到了休弃地步。
祝涟漪哭的更大声,更凄惨:“不知相爷是否听过妾身克夫。不瞒相爷,妾身曾出嫁五次,出嫁前夕,个个夫婿皆各种不适,算命说妾身命硬克夫,妾身原本不信,直至夫家退婚后离奇好转,妾身才不得不信,不得不认命。妾身承蒙 相爷看中纳为妾室,妾身也敬仰相爷英姿,可今晚相爷摔倒一事,实在让妾身害怕。妾身宁愿忍受心头剧痛,求相爷一封和离书,求相爷成全妾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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