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阳听的笑了:“吴大人说的真是可笑。就算是夫妻,那也要建立在互相尊重的基础下吧。驸马想要强迫本宫,那是对本宫大不敬,难道本宫还要坐以待毙,任其欺凌?”
吴大人脸色有些难看。言儿根本没有说他强迫了公主,若是说了,他指定不会过来。
“公主,驸马与您是夫妻,不可能强迫您,应该是和您开玩笑的。”
“呵,玩笑?”玉阳伸出自己的双手:“吴大人看看本宫这手腕的乌青,就是驸马捏的。若不是本宫会些防身的功夫,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昨夜本宫只是打了他三十大棍,此事若是传到母后耳朵里,她看到本宫在吴家过的如此磋磨,您觉得驸马只是三十大棍吗?”
玉阳这手上的乌青是自己捏的。她猜到驸马不会善罢甘休,故而自己在手腕上弄了点伤,这样进宫去找太后,太后心疼她,自然会站在她这边。
吴大人看到玉阳手腕处的乌青,在白玉镯的衬托下,更显可怖,顿时脸色大变。
“公主,驸马昨晚吃醉了酒,定然不是有意的,昨夜驸马醒来,也忏悔着自己错了,今日让老夫特地过来代他道歉,请公主大人有大量,不要跟他一般计较。驸马说了,待他伤势大好,再亲自过来给公主您致歉。”
玉阳见吴大人变脸比翻书还快,笑道:“好,那本宫等着。”
吴大人灰溜溜回去,径直去了驸马居住的院子,把他骂了个狗血淋头。
“你哪里来的狗胆,敢去冒犯强迫公主。你知道不知道为父若是晚去片刻,说不准公主就进宫去了,太后娘娘和皇上一旦知道你做的好事,整个吴家都要跟着你倒霉。”
吴大人现在是看出来了,太后娘娘因着对玉阳公主的亏欠,几乎对玉阳公主有求必应。
且因着黄河水患一事,玉阳公主挺身捐款,赢得了皇上好感,如今皇上这个没什么感情的亲哥哥,也极为护着玉阳。
他们和公主对上,无异于以卵击石。
驸马不乐意道:“爹,我和玉阳本身就是夫妻,我和她有点什么,这也是常事啊。您不知道儿子有多憋屈,和公主成亲也有一年了,至今还未和她同房。”
吴夫人闻言,顿时不乐意了:“什么,到现在还没有和你同房?”
驸马闷闷点头。
吴夫人简直气炸了:“自古都以夫为天,纵使公主也不例外,她凭什么这般,太过分了。”
吴大人道:“公主心里有阴影是正常的,我不是让你在公主府好好对待公主,你做出强迫她的事情,她肯定大怒。”
驸马不乐意道:“爹,我才是您的儿子,您为何一直偏帮着玉阳。”
吴夫人也点头附和:“言儿说的对,你爹和咱们不是一条心。”
吴大人叹气道:“我帮着公主,是因为公主占理。而且我帮公主,何尝不是在帮自己的儿子。等你伤好之后,为父亲自领你去公主府,给公主正式道歉。”
驸马惊道:“爹,是玉阳打了我三十棍子,是我受伤了,你居然让我去道歉?我不去,我死也不去。”
吴大人道:“你做错了就是做错了,必须去。”
吴夫人道:“老爷,你这么逼儿子干嘛?这世间上哪有男人给女人道歉的,我也没见你给我道过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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