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些,宣亲王在帐篷里拿了一把长缨枪,对竺千道:“走,去练练。”
竺千脸色凄苦,每次和王爷练练,他都是那个挨打的份儿。
但他也不敢违抗,连忙道:“是,属下遵命。”
两人一前一后径直走到练武场,你来我往轰轰烈烈打了起来。
竺千不敢大意,以前是用尽全力应对,今天是打起十二分精神应对。
傍晚,张诗滢写的信就送到了军营里。
彼时宣亲王和竺千还在练武场激烈打着。
宣亲王现在听到张诗滢的事情都来气,就更别说看她的信了。
“把信扔过来。”对送信侍卫道。
“是。”送信侍卫直接把信给扔到宣亲王那边。
只见宣亲王扬起长缨枪在空中来来回回比划了几次,那封信件顿时呈碎末飘的到处都是。
*
张诗滢的月事过去了,那种渴望的感觉猛烈爆发。
就像是泄了的山洪,无法抵挡。
张诗滢躺在床上睡觉,整个人就像是吃了春,药似的。
她真的完全忍受不了了。
也不知道古人是怎么发明出这种东西的,简直要人命。
现在也就十天左右的样子,已经这么严重了。
不难想象之后会是怎样!
她现在毫不怀疑,若是十五天之内没有扑倒宣亲王,她真的会凉凉。
张诗滢半夜睡不着觉,直接把春喜喊了进来。
春喜连忙行礼请安:“王妃,你找奴婢有何事?”
张诗滢坐在床边,小脸红的吓人,一身的汗水,头上的发鬓都是汗汗的,不少发丝都贴在她的脸上,脖颈上。
这副模样虽然有些狼狈,但更有种别样的风情。
“本妃让你安排的找医谷神医的事情,可有进展了?”
春喜面色愁苦道:“回禀王妃,现在还没有消息回来,奴婢昨天还飞鸽传书过去了,还未回信。”
“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有消息?”张诗滢急的烦躁。
“奴婢马上再去飞鸽传书问问。”
“快去。”张诗滢道。
“是。”春喜连忙退了出去。
之后张诗滢又躺下睡了一会儿,实在是睡不着,难受的很,又起来洗了个澡才睡下。
忙慌慌的快到天亮,张诗滢才睡熟过去。
翌日,张诗滢睡到下午才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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