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锋见此,笑道:“崇寒舟啊崇寒舟,你的命可真好啊,事到如今你大嫂还如此在乎你,你真有本事。我瞧你确实可以让你大嫂回家求求她爹娘,借点银子过来把崇老头的病治好,然后在帮崇家重新东山再起。”
“你……”崇寒舟气的一口气上不来,猛烈咳嗽起来:“咳咳……咳咳……咳咳……”
“怎么,还生气了?你以前不就是这样干的吗?以婚姻骗取人家的银子,结果绸缎铺度过难关后,你就把人抛弃了!如今你大嫂瞧着对你还有情义,你这招可以再试试,也许就成功了呢!”
“张锋,你太过分了。”许青雪也气的不轻。
张锋就这样放过崇寒舟本就不甘心,如今什么难听话都能说的出来。
“我过分?你来绸缎铺是真吧?你让我别打崇寒舟是真吧?你如今搀扶着崇寒舟是真吧?你都敢做,我为什么不敢说?这铺子里还有这么多人看着呢,你以为就我一个人这样想?”
许青雪脸黑了:“我只是进来给相公买衣服,恰巧看到了崇寒舟。他再不济都是崇家人,是我相公的弟弟,我怎么可能见死不救。”这句话许青雪看似跟张锋说的,实则是说给屋里看热闹的人听的,否则今天的事情一传出去,到时候她的名声又要掉粪坑了。
崇寒舟艰难环顾四周,见看热闹的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他和许青雪,有的人甚至在议论了。
“好像张氏东家说的对啊,这崇寒舟前脚刚来,许青雪后脚就过来,那许青雪不会真的还对崇寒舟有意思吧!”
“是啊,我也想不通啊,她之前不是和崇大少爷关系好了吗?甚至为了崇大少爷都没和离,当时在镇上还传成了一段佳话呢!”
“我听说崇家倒了之后,许家二老还特意派了管家来接许青雪回家,结果许青雪直接拒绝了,那时候她信誓旦旦的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当时听了还挺感动的,以为许青雪浪子回头了,现在看来,许青雪不回去,很可能不是因为崇大少爷,而是因为崇二少爷啊。”
“可能是许青雪见崇二少爷媳妇跑了,她觉得自己有机会了,所以心思又开始活泛起来。”
“哎,真是不知廉耻啊。”
“对,崇大少爷真是个可怜人啊。”
“枉费崇大少爷对她那么好。”
“再好也是个残废啊,哪里比的上崇二少爷呢!”
“真是,我都不知道说什么了。”
崇寒舟听着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气怒不已。
“你们不要胡说八道乱编排人,许青雪是我的大嫂,她和我大哥恩爱的很,我们之间清清白白,之前的那些流言也是假的,不实。”
张锋好似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你以为你说什么我就信什么,你当我是傻子?还是当我是崇修竹那个蠢蛋啊,他若是知道了今天的事情,怕是也要气死。”
许青雪见流言已经一边倒,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而且如今他们拿张锋也没办法,只能留待来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