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许青雪的心都提起来了,眼睛紧闭,头偏向一旁,不敢看崇修竹这边。
崇修竹看她那样子,哭笑不得。
捞起自己的亵衣袖子,崇修竹拿着刀在手臂上方轻轻划了一道口子,然后用白手绢擦了擦,直到白手绢染上红色的鲜血才作罢。
预想的疼痛并未到来,许青雪察觉到了不对劲,睁开眼一看,只见崇修竹已经把白手绢弄好了。
“相公,不是说好划我的手臂?你怎么说话不算话?”
“夫妻一体,我是你的,你也是我的,划我和划你不都一样吗?”崇修竹说到后面一句,颇有些不好意思。不过道理确实是这么个道理,他一个大男人怎么可能让自己的女人受伤。
许青雪:“……”
“好了,赶紧起床洗漱,我叫布谷进来了。”崇修竹撇开这个话题。
“好吧。”事情已成定局,许青雪也只能这样了。
崇修竹前脚叫布谷进来,后脚崇母跟前的婆子就跟着进来了。
“给大少爷大少夫人请安!”
“嗯。”崇修竹点头,示意她免礼。
“大少爷,老婆子是来拿白喜帕的。”
“嗯,你自己拿。”崇修竹指了指床上。
“是。”婆子连忙去拿,看到白帕子上的落红,脸上闪过一抹笑意:“大少爷大少夫人,老婆子还要去给老夫人回话,这就先告退了。”
“去吧。”崇修竹道。
“喜乐,你今天怎么了?瞧着你有些不对劲啊?”许青雪坐在梳妆台前任喜乐给她盘发,从铜镜里看她小脸通红的,怎么都不对劲。
“回大少夫人,没……没什么。”喜乐道。
“哦,好吧。”许青雪没有追根究底。
今日要去给崇母敬茶,许青雪又穿了那套大红色的袄裙,两人同房后第一次敬茶,合该正式些。当初原主和崇修竹刚成亲便因为崇寒舟的缘故闹出天大笑话,自然敬茶一事也省了。
崇修竹等许青雪收拾好,两人一坐一走的往崇母院子而去。
崇修竹坐在轿子上见许青雪走路别别扭扭的,还以为她怎么了:“娘子,你的腿怎么了?怎么走的那么别扭?”
许青雪红着脸道:“相公,这种事情就不要问了嘛。”
崇修竹一头雾水:“怎么不能问了?是腿不舒服吗?要不要请大夫?”
许青雪小脸更红,声音娇嗔:“相公,你明知故问,大庭广众的,别说了,我回去多休息就好了,不用请大夫。”
崇修竹终于领悟到许青雪话里的意思,俊脸爆红。
昨晚明明就是做戏,她……她明明就没事,干嘛要装出这副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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