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贝儿眸子里带着害怕,这些郡主小姐的名声她也知道一些,喜欢拉帮结派,互相不对付,她只想安安静静到毕业,看着这些小姐们一脸笑眯眯地怕是很难了。
“无功不受禄,我不要的。”钱贝儿试着拒绝,但她们哪里会听。
“你去和余家那几个试着沟通一下,到时候和余家组成一对吧。”
钱贝儿无奈只能先行应下,但若她们提了什么过分的要求是决计不行的。
“二伯快回来了,父亲也能收收心了。”余清缨说道。
“爹快回来了,可是至之的功课好难,又什么都学,还要打比赛。”余清盈已累瘫。
“等二伯回来还要举办宴会呢。”余清缨突然想到了什么。
上辈子就是在这个宴会上,她被人推进湖里,四皇子救了他,几年下来他褪去一身孤僻,变得内敛而又沉稳,救下她的胸膛强健有力,紧紧抿住的嘴唇和高挺的鼻梁好看又令人深陷其中。
“还是先找人组队吧,实盘演练可不是开玩笑的。”唐时悠托腮看着对面的人儿。
他在男生那边练了又练,强度还是很大的,虽然是男女分开,男生以力取胜,女生自然是以巧取胜了。
他们这么一波人进了至之学院自成一队,那些已经站队的人现在都是观察为主,若是软弱些,怕就要受欺负了。
唐时悠缓缓划过那些在观察他们的人,那些人不自然地低头吃饭。
从他们进来伊始便能感受到学院里派别林立若非出了三皇子的事只怕现在等着他们的可不是现在的和风细雨,三皇子一派才是其他的重头戏。
“其他人只怕都有队伍了,容易剩下的只有上届进来的钱贝儿了。”余后流冷静分析。
“舟舟不跟我们一起吗?”余清盈有些失望。
“她那边也有世交在,她已经让别人等了很久了。”余清嘉看着某个方向,徐舟舟在与别人谈笑风生。
余清缨从她上辈子的认知来看,若非徐舟舟受徐父牵连,以哥哥当时的身份是很难求娶的,这辈子太子没死,徐父只是被下放,徐舟舟自然也没有从云端跌落。
她好像不小心蝴蝶掉了自己哥哥的姻缘,幽幽地叹了一口气。
吃过饭后,大家分散去上课了,个人选修不同,上的课也不同。
实盘演练每周各队伍有两到三次,两两对抗,附近的山都快被他们跑的知道每一片叶子在哪了。
每次进山比赛前要穿规定服制,拿的武器都是未开刃的木质武器。
旗子的抢夺在最后一刻都会打疯了,所以大家每每都是负伤下场。
五人一队,找十枚旗子,唐时悠和余清河找了一个三人的补了进去,今天下午刚好有对抗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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