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焦头烂额,他们不会想到一个小小的赵怜月,会引发这么大的风波。秦家坚信,一定是安王在背后煽风点火。
这天,皇帝又把朱启铎叫到了宫里。
见到朱启铎,皇帝十分为难地开口道,“有没有什么方式,既能留秦玉瑛一条命,又能安抚赵家?”
朱启铎直视皇帝的眼睛,“你刚才说什么?”
皇帝心虚地避开他的眼睛,默默闭嘴。
朱启铎道,“我以为你只是懒,没想到你到现在还在纵容秦家。”
皇帝不敢说话了。
朱启铎怒视着他,“你这皇帝别当了,赶紧让位吧。这么多年了,你对得起谁?传位于你的先帝、辅佐你的朝臣还是拥戴你的百姓们?”
皇帝继续沉默,不敢还口。
朱启铎冷哼一声,“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此言真是一点不假。秦氏恶劣低贱的血,你的身上也有一半。”
就为这破事儿叫他进宫,皇帝是闲疯了吧?他十分生气地甩手就走。
傍晚,朱启铎回到了王府,走进栖梧殿坐下。
他脸色僵硬冰冷,方长誉关心道,“怎么今天去了一趟宫里,脸色这么差?”
朱启铎不想提。
方长誉猜测道,“你跟你皇兄吵架啦?他给秦家开脱,又惹你不高兴了吧?”
朱启铎还是没说话,一把将她抱到了怀里。
方长誉手指戳戳他的脸,“高兴一点嘛,笑一笑。”
朱启铎认真看着她,“你是不是有日子没骑马了?”
“嗯,天气凉了,骑马吹得好冷。”
“今天该温故而知新了。”
朱启铎说着,抱起她往床榻去。
方长誉感到迷惑,“这天都黑了,还怎么骑马呀?再说,你抱我来床上干嘛。”
过了一会儿。
帐子里,被迫骑在马儿身上的小女人,被男人注视着,一动也不敢动。
这不是骑马,这分明是上刑。
男人的手扶着她,催促道,“曼曼,跑起来。”
她不得不从头开始深扒,当初他要她学骑马的动机。
他那个时候就在为他今日的逍遥快活做准备了吧?
这腹黑的男人!
不过,最近一阵子都在忙着大事,他们二人也的确没有好好亲热了。这件事情,方长誉心里还是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