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北璋从表演的开始到结束,跳动的心一刻不曾停歇。
南珠身着的半身短袖和荷花边的热裤,瓷白的肌肤如一段段白绸飘荡。音乐开始时,北璋抱着随意的心态看着,他觉得自己是打酱油的路人甲,在街边看一场露天演唱会,却被如雷贯耳的音乐打进了猛浪里。到后来,他不敢不认真看,他的眼睛随着少女的身姿摇曳,一颗心被扯来扯去。
眼里看的是舞,脑袋里却不止是舞。
嗯,她的腿他是看过的,从高铁下来日光是照的发亮的。挺直的背摸起来是骨感的,他抱着她上楼梯时拥得紧,身子也是软的,亭亭玉立的她胸前也是软的,也许还带点粉色。
等他思春完后,南珠竟是跳完了。
他浑噩地被拉着出去,何清送了客,他脑袋里不知装的什么东西。
“哥,你觉得我跳的好看吗?”南珠抱着北璋的腰,脸贴在他背上。
北璋反应过来时,已经是准备发动机车了,他微微一怔,在心里痛斥自己又浮想联翩,一面又想南珠的问题。
好看吗?
好看的。
平常一向坦率的他,这会儿赞扬的话愣是磕磕绊绊说不出来。
他心有愧。
南珠故意勒他一下,以为是不好看,有些小脾气道:“好不好看嘛!”
忽然,她的下巴被抬起来,一片阴影笼罩来。她眨巴着眼瞧着越来越近的胥北璋,耳根也热起来。错不及防的,她的粉白头盔罩下,北璋敲敲头盔的护目镜,说:“好看。”
随后,北璋转过去给自己戴头盔。
被他一系列操作整的瞠目结舌的南珠想捂耳朵,摸到的只有头盔。
她羞了!刚刚近在咫尺的心上人的脸,伴着无比认真的表情,她不羞才怪了!
这边,表面淡定得一批的男人也是脖子有些燥热,尴尬地发动机车的同时不忘提醒后座,安全第一。
一天的时光很快过去,北璋没忘南珠背后的伤。她背上几条划痕已经结痂,等她洗了澡后,北璋招呼她到沙发上来照例上药。
“今天跳舞的时候疼不疼?”沥黄的碘伏涂在她身上太过刺眼,又或者是某个寸头心里有鬼,想找个话题打发这段时间。
“不疼,骨头没事儿。”
“昨天你比我冲的快,我去的话就没事。”
南珠一听,反过身来问:“什么意思?”不等回答,她又说:“哥哥看人家漂亮,是不是心里想着英雄救美呀?”
“不是。”
北璋回答得太快,弄的两人都是一愣。
他缓了语气:“你娇嫩,是接不住她的。昨晚是接住了,但你自己一背的伤,等你爸妈回来,我是要对你负责的。”
你爸妈,北璋回答的时候并没有想太多,长期的分居让他对父亲没有过多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