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思考一会儿,补上细节,画画儿里面人像的面部五官。
顾八代的矫情和谦虚、理学克己的自我追求。
法海的意气风发和贵气,治学严谨。
…………
最后是皇上,小道士自觉这是皇上,要画的用心一点儿。
皇上温和的好似邻家爷爷,却是一个皱纹麻点儿,都透着“见过大世面的自信从容”,“大权在握的喜怒不形于色,年老之人的肢体笨拙……
而更要他们震惊的是,这种完全不拘束,只求情绪表达的画法儿。
大臣们看向皇上:难道是皇上故意教导十九阿哥的?看样子,不像啊!
皇上顾不得和熊孩子生气画他画的入木三分,深呼吸一口,只因画问画道:“画里的含蓄那,形、意、神、那?”
潇洒迷糊:“含蓄哦。皇上和大臣们都含蓄哦。”
皇上:“……”
大臣们:“……”
熊孩子/十九阿哥你确定画的是含蓄?画含蓄的人也不能这样,咳咳,乐呵,看着都是奸佞小人啊!!
因为画法很夸张直白,要不懂画的人也一眼能看出来。法海羞愧的用袖子掩面,问道:“十九阿哥,我们都是正直的人。”
潇洒更迷糊:“正直啊。表叔的身体又正又直哦。”
皇上看一眼梁九功:“小儿涂鸦之笔,朕没收了。”
梁九功麻利地和干儿子李德全,一起抬着画儿离开。
大臣们:“!!!”我们也要找机会,和十九阿哥要一副画儿才好!
潇洒画完画儿,洗了手去给皇太后请安,一番玩乐听书,回去自己的雅玩斋后,要人送礼物去舅舅家、姨姨家、“三只手”的家。
许家里,许嘉俊听到魏珠传达的圣旨,真呆了。
魏珠笑道:“许主事,这是十九阿哥专心找皇上,讨来的恩典哦。”
许嘉俊哭笑不得:“谢魏珠管事提点。”一个荷包送过去。
魏珠又笑道:“十九阿哥要奴才传个话,说他过几天再来看小娃娃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