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要儿臣让出去太子之位子才对?!太子眼睛都红了。
“你知道他长自民间,那你可知道,哪个宫妃适合教养他?”皇上也怒了。“你身为哥哥,不应该照顾他?”
“……”
太子不说话。
就十九阿哥这样的熊孩子,居然敢真打他,他长这么大,再不如以前风光,也没想过有谁打过他!宫里的宫妃们确实谁也无法要熊孩子听话。可是太子愤怒、不甘。
一个闯宫的小孩子,凭什么要他照顾?谁来照顾他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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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回去他的东宫毓庆宫,和幕僚们商议后,还是无法告诉自己不用太担心。
“大哥要太子位子,十九弟都住到孤的宫殿里了!孤还做什么太子!”太子气得摔了一地的大花瓶,伸脚一踢,腿肚子疼的他“嘶”的一声,冷汗和眼泪一起出来,提起酒壶就是一口气猛罐。
太子妃过来,眼见他的样子,哭着劝:“爷,十九弟还小,和您的其他兄弟不一样的。”太子却是冷笑:“进了这个宫门,哪还有什么不一样?不都是为了荣华富贵?”
大郡王和幕僚们商议过后,听完八贝勒的苦劝,还是无法告诉自己不用太担心:汗阿玛如此宠爱十九弟,十九弟和太子一方走得这么近,本王怎么能不着急?
“本王都没住过端本宫!”大郡王气得灌了一肚子的烈酒。
八贝勒劝着:“十九弟住在端本宫,太子一定不高兴。太子这几年,越发控制不住脾气了。”八贝勒认为这是一个机会,太子越是闹,皇上越认为太子苛刻兄弟。
可是大郡王还是在意:“十九弟住端本宫,就怕我们拉下去太子,又起来一个十九弟。”
而后宫中,今天晚上不知道多少人彻夜不眠。其中就有大郡王的母亲惠妃娘娘,也有十八阿哥的母亲王贵人,最是翻来覆去、辗转反侧。
惠妃娘娘直勾勾地看着窗外那轮明月,特别温柔的笑:“本来想养着十九阿哥,皇上您为什么不答应那?十九阿哥是‘太子’第二吗?我生的儿子哪里不好?”
王贵人因为十八阿哥的事情,眼前好似又是当年那个宠冠后宫的汪贵人的如玉笑颜,不甘不忿地流泪:“当年我争不过你,现在我儿子也争不过你儿子吗?”
前朝后宫的人,眼见十九皇子如此受宠,正琢磨怎么行动那,没想到皇上能宠成这样。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自古帝王继统立极,抚有四海,必永绵历祚,垂裕无疆。是以衍庆发祥,聿隆胤嗣。朕以凉德缵承大宝,四十有五年。兹荷皇天眷佑,祖考贻庥,于康熙四十一年十月初一日,皇十九子生,承欢于母后皇太后膝下。上副母后皇太后慈育之心,下慰臣民爱戴之悃,特颁肆赦,用广仁恩。”
一大早的,一道大赦天下的诏书,回响在tian安门的城楼上,极尽隆重和神圣性,满京城的人兴奋欢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