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月条件反射地一缩,季玉泽肩胛骨一颤,闷哼一声,眼尾像是被什么灼.烧过般红艳不止。
他难耐地唤:“月月。”
听着这声缠.绵至极的月月,她感觉整个人要疯了,羞耻导致说话也不连贯。
“抱歉,我,那个,我不是故意的。”
即便发生了刚才的事,季玉泽的手还握着她双脚,指腹爱怜似地摩挲着每一根脚趾。
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蹬一脚呢!
救命!
幸亏力气不大,扶月要被自己蠢哭了:“你还好吗,我的脚刚才不受我自己控制。”
言罢,她双手捏着被子,看样子准备要掀开:“是不是很疼,我看看?”
这是下意识的举动。
说这句话时,她并没有多想。
房间沉寂了几秒,扶月反应过来了,瞪大双眼,楸着袖角的指尖泛白,语无伦次地解释。
“我说的不是你想的意思,那个看看,不是,我。”
躺在同一张床上,两人的墨发相缠在一起,不分彼此,衣衫交叠,皱褶丛生。
“我知道,无事。”
季玉泽眼睑看似温和地下拉,再一次弓下极具诱惑力的腰.身,凑过去,木兰香紧紧地侵蚀着她。
此时此刻,他清瘦的脊背随着动作微微弯曲,形成一道优美的弧度线。
这回,扶月不敢再乱动,任由对方摆弄。
滚.烫。
可这种感觉是怎么也忽视不了的,她身子越来越热,手心都出了一层薄汗。
每一次蹭动,他都会半睁着眼看她。
那双素来平淡无波的眸子泛起一圈又一圈复杂的涟漪,漾起水色。
“月月、月月、月月……”
一声又一声,伴随着他的行动,跟挥之不去的木兰香别无二般,死死地困住她。
一下又一下,扶月脚底慢慢变麻了。
宛若沉浮在汪洋中不上不下的扶月真想拿白布塞住季玉泽的嘴巴,不想再听下去。
音色又低又柔,叫得人心痒痒的。
实在忍不住了,她开口:“你别叫了。”
嗓音出乎意料的哑,扶月被自己吓到了,却还是顾不得他能不能看清:“别叫了。”
风停了,拍打着窗牖的树也停下。
明月藏于云层中,周围静悄悄的,她耳畔只余留他的声音,接连不断地涌进耳朵里。
油灯熄灭了。
扶月红似血的脸得到一丝掩盖。
虽说兰竹院除了小秦就没其他下人了,应该不会有人听了去,但她还是不太能接受。
季玉泽没看见,蹭得更频繁,苍白的面容透着不正常的红晕,呼吸急促。
想要的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