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过,就足矣。
南迦很轻松,浑身轻松。
她举杯敬他,没有说话,却是在心里默默道:敬爱情,敬爱过,敬未来,敬自由。
这么多年了,她一直没有走出来。江如因说,时常会见她看着什么东西就开始发呆,而且从来很少见她彻底的开怀,她心里好像一直藏着事情。她没有与江如因细说,但她自己再清楚不过,她心里那是藏着他。
或许,今天之后,她可以尝试着放下,从中走出,走向更广阔的天地。真真正正的,忘记他。
顾识洲被她的眼神刺得生疼,他好像看明白了什么,又好像没有。最终,他也只是笑笑,和她碰杯。
他会永远爱她。
无论如何,都不会改变。
那瓶酒,很快就见了底。
南迦两颊绯红若云霞,绚烂不已,染着她的笑,美极了。
她觉得喝不过瘾,还想再开一瓶。但她站起来的时候,看着眼前总有花影,就指使着顾识洲拿。
老师只给了一瓶,但家里还有别的藏酒,都是明中宪的私藏好酒,大部分带走了,但还有一些放在这里。
顾识洲酒量挺好的,但他想陪她醉一次。
这么久了,他们终于是再次太太平平的坐在一起了,静静地说会话,喝喝酒。他整个心难得的宁静。
他拿了两瓶出来,心想着,等回国后,找个时间去给未来老丈人送酒去,就当做是还了。
酒过三巡,顾识洲渐渐的也起了醉意。她就更不用说了,几乎是失去了理智。
他见她准备在这睡,忙过去拉她,“乖,我们回房间睡,不然会着凉,睡得也不舒服。”
南迦盯着他几秒,好费劲地认着人,终于是被她给认出来了,她高兴道:“顾识洲?”
他不大理解她的高兴从何而来,应着:“嗯,对,是顾识洲。怎么了?”
“啊,顾识洲,你出差回来啦?唔,我好想你,你这一走就是一个多月,你都不像我吗?”
顾识洲迷蒙地看着她,不知道她这唱的是哪出。
南迦搂住他的脖子,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很欢喜地跳起来。见他没有反应,她委屈坏了,“你都不想我的吗?”
“怎么会不想你。”他低头吻住她的唇,一下一下的,轻轻吮着,圈住她的腰,把她整个人抱起来。
时隔多久不曾这样亲近,他早已经记不清。
醉意朦胧,很容易激发某些深藏的情愫。他亲着她,深深地吻着,勾住她的舌尖。
他闭上了眼,她看不清他眼底的情愫,也不知道,里面是不是一如往常,藏着对她无尽的爱意。
南迦的呼吸快被褫夺,她推着他。他也顺着她放开,等她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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