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个月没回来了,就是不知道他是不是也是。
他们不知道的是,暗处有人拍下了这还算恩爱的一幕。
一回到家,南迦就从他怀里蹦了下来,“你…安分一点,我还没有消气。”
顾识洲立时就笑了,笑声和他的性格很像,低低沉沉的,收敛着肆意。南迦常觉得用“腹黑”来形容他最准确不过。
顾识洲是真的想笑。
安分?
从来没有人用这个词警告他。
在南迦逐渐嫌弃的表情中,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锦盒,“过来。”
南迦:“干什么?”
顾识洲:“哄你。”
南迦:“……”
她没见过这么嚣张的男人。
不愧是顾识洲,即使是哄人,身段也没有折去分毫。
顾识洲轻笑了一声,打开锦盒,显然刚才只是故意在逗她。锦盒里是一条项链,他取出来后走到她身后,帮她戴上。
南迦感受得到他的动作,撩起她的头发,熟练地戴上。
她心软地帮忙控制住头发。
他送她第一条项链的时候,给她戴上的动作很生疏,还卡到了她的头发,他们在一起的这两年,他真的学会了很多。不过这可都是南迦一点点调.教出来的,这一个月里她一想到他们可能会分手,她教他的这些以后会被别人享受,她就觉得很亏。
他很快给她戴好,“去巴黎出差的时候看到的,我觉得很适合你。”
哟。
还去出了个差?
南迦不爽道:“看来这个月你过得很逍遥?”
顾识洲笑了下,“倒也没有,只是有个合同不得不去签一下。”
他转过她身,低声哄着:“消消气,好不好?”
南迦还没有消气。
一个月过去了,她感觉好像更生气了。一直持续到今天他出现。
一个月前是他们在一起两年的纪念日,她提前准备了好久好久,她觉得他应该也是记得的,因为那段时间她感觉到他好像有瞒着她在做什么。
纪念日当天,她把所有的事情都推掉,早早的就在棠园准备晚餐。她知道他比较喜欢西方的菜,于是那一晚她准备了很多很多他喜欢吃的。
可是整整一晚他都没回来。
南迦硬是忍住没给他打电话,总想着下一秒他就会出现,可是她等了一秒又一秒,一夜过去,他也没出现。
第二天,她从桌上睡醒,爬起来看了眼外面雪皑皑的天,隐约看到他的车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