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黎花枝一把抱住险些摔倒的小洋。
“你们凭什么抓人,我们家是犯了云国哪一条那一款的律法?不说清楚,谁也别想从我家带走一人!”
“黎花枝,你最好别反抗,这两个人你还认识吧!”文浩一脸吃笑,指着被双手被捆的小宇和齐忠,“这两个就是从你家找出来的贼匪,你窝藏罪犯,罪加一等,别说抓你,杀了你都行!”
黎花枝不理会一脸狠厉的文浩,对着为首的衙差笑道:“差爷,我想你们是弄错了,这两个人,并不是什么贼人,他们是小妇人的弟弟。”
“黎花枝,你别想狡辩,你原就是我家的下人,你有没有弟弟,我还不清楚么?别再找借口了,我已经问过你们村长了,这两个人是何时出现在你家,什么来路,连他也不知道,若这两个不是贼人,你干嘛连村长也不告诉,分明就是做贼心虚,怕人知道了你窝藏贼匪!”
所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黎花枝一早就猜到他会这么说,所以早有准备,倒是不怕他的说辞,只是让黎花枝没想到的是,杏花村的村长也和他同流合污。
正时,人群中一个身形褴褛的老人,拄着一根老树根雕成的蛇形拐杖,颤颤巍巍的站了出来,淡淡的扫了黎花枝一眼后,对着文浩一众笑了起来。
“几位差爷,老朽就是杏花村的村长陈长贵,据老朽所知,文家确实只有文洋、黎氏和文小洋三口,这两个陌生人老朽也确实不知道他们是何时到的杏花村,至于他们究竟是不是黎氏的弟弟,这老朽就不能确定了。”
村长说完,皱纹横生的脸依旧笑着,一双浑浊的眼眸却闪着不符合他年纪的精光,像是一只老狐狸。
听他如此一说,黎花枝心头暗骂,这村长就是只老狐狸。瞧他这话说的,看着只是在呈述事实,而且还两头都不得罪,实际上已经无形的证明了小宇和齐忠来路不明,他们文家知情不报包藏祸心。
“这文家人也真是的,现在到处兵荒马乱的,这陌生人怎么能随便收留呢?要真是贼人不是要连累我们正个杏花村吗?”村民甲。
“是啊,看他们这么维护这两个贼人,莫不是和他们一伙的吧。”
老村长的话音刚落,周围围观的众人,就开始议论纷纷,黎花枝从来不知道,原来他们家在大伙的心里就是如此不堪,连一丁点的信任都没。
“我看是,要不她家怎么突然就买的起驴车,还穿这么好的衣服了,八成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村民乙看着黎花枝一身的新衣,嫉妒的开口。
……
“照我说,就该把他们一家都抓起来。”
“对,差爷,把他们抓起来……”
这些人都怎么了?
就算他们家有再大的过错,一个村同住这么些年,就没有一点的感情么,看着一个外来的人这么欺负自家,这些人不但不帮忙,还尽落井下石。
黎花枝再一次感到世人的凉薄。
“把他们赶出我们杏花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