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正院,徽纯徽纭两个小姑娘立刻缠着兄长,“大兄,大兄,赐婚吴卢两家是怎么回事?”
沈挚道:“就是,吴大相公的嫡孙与卢太仆的嫡女,两姓联姻,姽……皇后殿下在除夕宫宴上赐的婚。”
“哈哈哈哈哈哈。”沈徽纭一阵爆笑:“殿下千岁,既寿永昌。”
沈挚被小妹吓了一跳,做什么笑成这样?
沈徽纯到底年长些,没有妹妹那么不矜持,却也是十分高兴。
“这都是怎么了?”沈挚问大妹。
“太好了!”徽纭一把握住徽纯的手,“卢静程那个讨厌鬼不可能是我们嫂嫂了,谢天谢地。”
“小妹,背后说人坏话不可取。”沈挚兄代父职,严厉教育小妹。
沈徽纭扁着嘴,抓着沈挚的袖子:“卢静程讨厌鬼还不是背后总说我们的坏话。就许她背后说人,不许我叫她讨厌鬼哦。”
沈徽纯解释道:“卢娘子当面都是笑语盈盈,背后常同人说我们是母老虎,很凶,还编排台狱之事,污我们清白。这些都是旁人告诉我们的。”至于旁人说这话,是想看笑话,也没必要多说。
沈徽纭补充:“还笑话阿姊嫁不出去,变成老姑娘,将来会被兄嫂扫地出门。”
“一派胡言!”沈挚怒道。
“是吧。”沈徽纭拽着兄长袖子撒娇,“那卢静程可坏呢。”
的确很坏,一个姑娘家竟然说话如此恶毒。沈挚皱起了眉。
卢娘子这样,恐怕是九牛一毛。这些年,京中对他们家的各种言词没有断过,两个妹子想必是受了许多委屈的。
“是阿兄不好,让你们受委屈了。”沈挚满脸歉然地说道。
“胡说,阿兄是这世上最好的阿兄。”沈徽纯说。
“就是,坏的是卢静程,她才配不上阿兄呢。”沈徽纭拍拍胸口,“好在,皇后让她去祸害别人家去了。”
沈徽纯轻拍了一下小妹:“好了,你也别老说这些不着调的话,总归她与我们是没有关系的。”
“知道啦。”沈徽纭乖巧应,但还有最后一句:“我才不想说讨厌鬼呢,是她非要惹我。有本事她当我面说,看我不把她打得满地找牙。”还挥了挥小拳头。
沈徽纯:“……”
“哈哈哈。”沈挚笑着拍了拍小妹的头,“不愧是我沈家的女儿。”
沈徽纭骄傲挺胸。
沈徽纯眨眨眼,一把抓住兄长另一个袖子,小心翼翼道:“你可不可以带我进宫见皇后殿下?或者你跟殿下说,我求见,希望她能拨冗见一见我。”
沈挚微微疑惑:“你要见殿下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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