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玉贵妃莫属。
但凡王妡是个聪明的,就该知道此刻要如何做如何说。
那么,王妡是个聪明人吗?
不!我是一个蠢笨顽劣得能把官家都气晕的不堪教的纨绔子,听不懂你们在说什么。
她怯弱地朝母亲靠了靠,只满脸委屈地看皇后,就是不说话。
此时应该要有眼泪就更应景了,可她实在是哭不出来,她本就不是个爱哭的性子,演得也不好,除了佩服澹台皇后一霎落泪的神技,只会用微微颤抖来表现自己的委屈和害怕。
就抖得厉害了些,有点儿浮夸。
澹台皇后:……
颤抖王妡:自己的事情自己做,我是不会帮忙的。
萧珉不爽王妡的不上道,此时却不能得罪王家,只能微微对母后摇头。
澹台皇后明了,便揭过这个话题,再说了几句场面话,就让各府众人出宫,且贴心的让尚寝局司舆安排好舆辇送各位老封君。
舆辇只能在内宫行走,出了尚华门众人还是要步行出宫。
永泰十五年的王妡还是个锦绣堆里长大的高门贵女,在家中受过最重的责罚也不过是被母亲口头训斥几句,责打罚跪,不可能的,那是王婵的待遇。
跪了那么久尚属头一遭,膝盖都肿了,从尚华门到玉华门这一段不短的路,她忍着膝盖上的刺痛,强撑着端直了腰,不肯示弱半分,等到了玉华门外,她已是满头大汗。
谢氏心疼坏了,请示过老太太后就想让女儿先一步上车去,却不料女儿摇了摇头,端端正正地走到几家老封君跟前,屈膝福礼,道:“王家妡娘谢几位太夫人,劳几位为妡娘奔走,实在过意不去,改日妡娘定携礼上门道谢。”
英国公府的太夫人去把王妡扶了起来,安慰她说:“你这小孩子家家也忒多礼了,咱们几个都是看着你长大的,就看自个儿孙女儿一样,说什么谢不谢的,好生在家里休养才是。”
吉安侯府太夫人走过来说:“好孩子,快去车上。我们跟你祖母叙几句话就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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