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绵绵犹记得当时开季度会时,周正刚说的话。
男男女女搂搂抱抱的,像什么样子!
估计这就是大多数人听到交谊舞的感受吧。
想让他们接受交谊舞,并在下班后用休息时间过来学,再去参加比赛…
怎么像都不是件容易的事。
俩人纠结半晌,程冀北开口道,
“行吧,先给各个科室去信,让他们往上报人数,咱们摸摸底儿再说吧。”
因为宣传科负责这事,程冀北又是总负责人,所以直接打发了个科员挨个科室去通知。
一天之后,参加交谊舞比赛的名单报上来,秦绵绵和程冀北又坐在活动室的地上,俩人看着只写了几个字的纸相对无言。
整个军备厂,一共就报了两对。
一对是宣传科自己出的人,另一对是为了支持新派工作,后勤出的人。
就算是再算上程冀北和秦绵绵,也一共才三对儿…
这还比什么赛啊,直接给一二三名颁奖得了。
这是算是秦绵绵和程冀北这两个新人,来军备厂后办的第一件事。
程冀北虽然没想在军备厂走什么仕途,但他也不想和秦绵绵在一起办的第一件事就黄铺,也太不吉利了!
秦绵绵自然也是把程冀北的事当成自己的事,因此两人都有些犯愁。
“行了,你就别跟着操心了,这事交给我去办吧!”
程冀北看着秦绵绵皱着眉头,大包大揽的说。
秦绵绵抬起头看他,突然就觉得程冀北有些不一样了。
原本在学校时,他可是什么都不在乎,只知道趴桌子睡觉、偶尔出去跟人干一仗的的小混混。
可来到军备厂以后,秦绵绵却发现程冀北像换了一个人。
放在心上的事也更多了,管的事也更多了。
在学校时,他就没见过他有这么积极的时候,什么都是无所谓,什么都是吊儿郎当。
就好像是完成了一个学生到社会人的转变。
“怎么了?这么看我干什么?”
程冀北下意识的摸摸自己的脸,还以为脸上有东西呢。
秦绵绵摇头娇笑,
“没有,我只是觉得冀北哥哥好像更成熟了,更能让人放心托付事了呢!”
程冀北扬头傲娇道,
“那当然!我本来就很值得人托付终身!”
秦绵绵…是放心托付事!不是托付终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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