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绵绵坐在自行车大梁上,迎面来的是暖和和的风,配着不算太大的太阳,她闭着眼觉得好舒服啊…
程冀北只觉得侧脸上的重量越来越重,她的脸几乎都偎在他的脸颊上,让他一动也不敢动。
她的脸冰冰凉凉的,细腻柔滑的不行,紧紧是皮肤间的接触,就让他忍不住颤栗。
持续的馨香萦绕在他鼻尖,程冀北刚要开口说话,就听见她匀称的呼吸声…
她睡着了。
程冀北立马僵住了,眼下的情况就是还没到家,秦绵绵已经睡着了。
她又喝的有些多,满身酒气的。
程冀北…
这要是要是把睡着还喝醉的她送回家,可真是长了一百张嘴也说不清了。
虽然他很想要负责,但这对她的名声不好。
要是送到姑奶奶家,程冀北…
那不如杀了他更简单些。
左思右想间,程冀北骑着自行车转移了方向,往另一处骑去。
这里是他妈妈给他留下来的房子,独门独院,环境很好。
这事就说来话长了,程冀北的妈妈那边成分不算太好,属于很多年前的资本家。
他们的资产收归国有后,房产却都还留在手里,到现在也一直都是每年拿着股息的。
程冀北妈妈去世之后,她的房产和股息都留给了程冀北,不止在南城有房子,在京市和其他地方也都有房子。
下放回来之后,这些东西就归到了程冀北手里,所以他从来没因为住处和钱发过愁。
但却为了陪爷爷,一直和他住在部队大院里。
程冀北背着秦绵绵,从兜里摸出钥匙,把门打开。
警卫员小马一直有收拾这边的房子,所以不算很荒废。
他把自行车停好,背着秦绵绵去到主屋,然后把她轻轻的放在床上。
他力度很轻,极尽小心的把她慢慢放下去,见她还在安然入睡,没有被吵醒,不由松了口气。
却在直起身子时,衬衫扣子不小心勾住了她的头发。
秦绵绵嘤-咛一声,眉头一皱,眼睛就这么慢慢的张了开。
程冀北刚要说话,让她再睡一会儿,就见秦绵绵眼神迷茫的看着他,好像在反应自己在哪儿。
看见他之后一愣,咧出一个笑,然后竟然色眯眯地冲他吹了一声口哨,
“梦里的小哥哥长得挺man嘛!不那那这这可就太浪费了!”
她一只手抚上他的脸,细细摸索着,好想用手可以感受到他的五官一样仔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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