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我也听说了,那老太太可是无儿无女,将来一蹬腿儿,所有的东西那不都是秦为民的吗?”
午休时候,工友们聚在一起替曹春芳分析道。
“就是说啊,这三年河东三年河西,原来秦为民那就是个骑驴找马的驴,可现在那可是一批不好找的马!你前头撒手了,后头就有的是人想上马!”
这些话说的曹春芳心里乱糟糟的,本来就已经没底的心,现在更是没着没落的。
“那,那咋办呢?他已经好多天没来找我了,难不成还让我去找他?”
曹春芳强自嘴硬道。
“那咋不能呢?现在都啥年代了?讲究的是自由恋爱!男的能来找女的,女的为啥就不能去找男的呀?”
一个工友不赞同地撇嘴。
“你就去找他!跟他哭,跟他闹,跟他歪缠。实在不行你就认个错,先把这事糊弄过去再说!”
“等到结婚以后,那不都是什么都由你做主吗?”
曹春芳被说动了心,眼神逐渐坚定起来。
“嗯!一会儿下班了,我就去找他。”
秦为民下了班,和工友们互相打了招呼。
自从认了李师傅当师父之后,他就不再是车间里的小透明了。
工友们都上赶子愿意跟他说话,还处了几个挺好的兄弟。
师父说他就快要出徒了,到时跟厂里提让他转成正式工。
秦为民觉得自己腰杆都硬了,原来混了好几年,现在终于混出头了。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托了妹妹的福,没有妹妹,师父认识他是谁呀?
他还是那个见了师父说话就发抖,任谁都能踹一脚的小学徒!
正寻思着呢,就听到一声饱含深情的缠绵声音,
“为民!”
秦为民抬头一看,那边那个远远站着的,不正是曹春芳吗?
“为民!”曹春芳走过去小声道。
“你怎么来了?”
曹春芳见他面色冷淡,心下一突突。咬了咬牙,往他身边走了几步,悄悄地扯住他的袖子。
“为民,你还生我气呢?上次去你家说那些话是我不对,我没经过大脑。”
“这些天我在家寻思了好久,已经知道自己错了,你就原谅我吧。”
“实在不行,我就去跟绵绵道歉,请求她原谅我!”
秦为民的脸色逐渐松动。
曹春芳一看有戏,立马又说:
“以后我再也不管你家的事了,结婚的事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不管你想怎么安排,我都没有二话。”
秦为民终是叹了口气,脸色缓和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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