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意张张口，又张张口，周围的闷笑声让他反应过来，露出见鬼一样的表情。

“你真的是小意吗？”他小心翼翼地问。

江初意：？

无意有些崩溃：“当初软绵可爱很少说话显得乖乖巧巧的小意去哪里了！”

江初意没想到自己居然给他留下了这种印象，不由沉思了片刻，仰头问贺斯昭：“他说的是我吗？”

贺斯昭眼皮都不掀：“别听他的，现在这样更好。”

会说很多话，会怼人，会开心地笑，会对他颐气指使。

这样有活人气息的小意，更好。

说话间，他们跟着程维走到教堂后方，似乎是自闭室一样的昏暗空间中。

“前面只是表面上的防御，要不然我们也不可能活到现在。”程维从地上拉起一个拉环，用力一拉，一个暗门打开，露出一条向下的楼梯，“大家都住在这下面，空气和光线弱一些，但是更有安全感。”

江初意看着这幽深的隧道口，懒意又泛起来了。

何况这里面看起来这么脏，弄脏她的白裙子怎么办。

她伸出胳膊，踮脚去够贺斯昭的脖颈：“不想走路，你抱我。”

贺斯昭二话没说，十分顺手地就将她抱了起来，第一个向下走去，留下后面一地的眼球。

无意做梦般扯了扯苏墨：“几天不见……老大和小意是不是被外星人附体了？”

苏墨把他的手扒拉下去，一语不发地跟着进了隧道。

无意又眼巴巴地看向连日晴，连日晴眼神有些复杂，却并没有什么负面的情绪，她瞥了无意一眼，也跟着进去。

无意：……怎么回事，为什么好像突然变成了团嫌？

下面的光线比上面还要暗，一下来就有一股压抑的气氛，这是阴暗逼仄的环境带来的天然压迫感。

江初意眯起眼，瞳孔如猫一般迅速调整大小，让她以最快的速度适应新的亮度。

比之上面格外喧嚣的气氛汹涌而来。

上面只有几个放哨的人，而底下，却有着近乎一个基地。

许多人坐在简陋的地垫上，有人走来走去在做什么，看到有陌生人下来，纷纷警觉地看过来，很快一片安静。

“大家，大家，这是新来的幸存者，是安全的，大家不用担心。”程维很快出现，对大家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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