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她拉低了队伍的平均经济水平,如果不是距离限制,她都想问一句席白家里还缺帮佣吗。
这一场打完,她身体的力气都被抽空了,但时间还早,头疼的感觉也逐渐褪去,她还想再打一场,让队友们去吃东西的地方多待待,别老坐观众席等她。
看比赛要下注,亏!
她又打了一场,这次的对手能力不强,就是躲起来比较厉害,滑不溜秋不好打,时间拖得一长,头疼的毛病就犯了,太阳穴突突地疼让她逐渐不耐烦起来,出招越发暴戾。
在猛烈的输出下,对手一次没躲过,之后再也没能躲开她的攻击。
下了台,她却找不到队友,正要去其他地方找找时,看到了朝她走来的三人。
“你们干什么去了?”看着从二楼上来的队友们,她心底莫名有种不祥的预感,每当她产生这种感觉的时候都没有好事发生。
果然......
施连鱼:“我们去登记了一下。”
云晏从:“成为了竞技场的选手之一。”
席白:“我们认为在竞技场比赛有利于提升战斗实力。”
三人一唱一和,把逐溪说懵了,“对你们来说竞技场风险比收益大吧?”
席白答:“我们有分寸,我看了一下选手们的平均赌注,这点零花钱还是输得起的,实在不打过就认输呗,伤不到哪里去。”
逐溪:......
一把利箭扎入心脏,有钱,真的可以,为所欲为!
时间差不多了,四人从选手通道走出。
竞技场周边有不少倒在路上呼呼大睡的人,一条破毯子盖住脏兮兮的身体,头发出油结块,散发出难闻的味道,时不时还能听见几声小孩的啼哭。
“红盾星还有这种地方吗?”云晏从看着周边环境,在红盾星居住了十几年,他还是第一次知道这个地方,熟悉的星球仿佛一下子变得陌生。
逐溪解释道:“这一片是老城区,建筑也到了居住年限,之前说是要是拆掉,但后来又没拆。”
她做过调查,怀疑最后没拆是因为竞技场,这也是她怀疑竞技场背景强大的原因之一。
当初拆迁通知下达后,很多人离开了这里,又因久久没有动手拆楼,不少流浪汉再次聚集,这里也慢慢成了无人管理的地带。
进入竞技场的通道除了穿过流浪汉才能到达的小门和员工通道之外,还有另一扇供更加富贵的观众通过的门,可惜她的权限不足,并不知道那扇门通往哪里。
离开老城区后,难闻的味道逐渐淡去,在去往车站的路上,逐溪再次遇到了老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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