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种种,元绣几乎昏死过去。
她不敢相信自己竟这样放荡,难道她真的,已经被他调教成功了吗
她用尽力气想逃开时,他将她脚踝一拽就重新拽回身下。肉棒也不捅进去,只在她臀缝儿周围逡巡,就这么被撩拨两下,她便会主动迎合着用自己的骚洞去夹他。
唔,三爷,给我再给我
射死绣绣罢好浓的精,啊啊被烫死了好满,又被三爷射满了
听到她口中的媚吟,不知为何,俞怀季脸上竟闪过怒意。
三爷她被肏得人事不知了也还记得,如今他只是俞家的三公子了,他对她来说,早就什么都不是。
他又想到那张被自己撕碎的相片,最疯狂的时候,他甚至想过把叶耀轩从土里扒出来,剖棺鞭尸,挫骨扬灰!
他永远都记得那天自己是怎么像条狗一样地求她。
他跪在她面前,求她可怜可怜自己。但她只是挡在那个痨鬼面前,说:
请你走罢,家夫身体不好,你会惊扰他的。
而叶耀轩呢?
他高高在上,就像他现在这样从容不迫地端坐着:
俞先生,元绣是我的妻子,如果你再来纠缠她,我不会对你客气。
呵俞怀季冷笑起来。
他以为自己已经不恨了,他回到俞家,回到金陵,他出洋留学,周游列国,他的生命中多了形形色色五光十色的风景,他再也不是当年那个只能攥着一块糖巴住不放的穷小子,他以为,自己已经不恨那个女人了。
可是当他在刘家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时,只是见到那张脸,一瞬间他连手都在抖。
他淡然地和人说着话,品茗赏画,谈笑自若,但那时候他就决定,他要把她弄到手。
嗯,嗯唔
坚持不住昏睡了过去,美人儿的玉体被他随意摆弄着,只见她的娇穴一口一口吮着他,口中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