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绣都不知道自己此刻在靠什么坚持,烈性的春药飞快席卷她全身,她不止嫩屄瘙痒、奶子瘙痒,浑身上下连手指尖都恨不得能有男人来玩弄,此时她就是一头发情的雌兽,所有的理性在本能面前都不值一提。
看来你不想要。俞怀季微微挑眉。
他脸上露出些许遗憾,将身一退,便离开了沙发。
不不可以美人儿急切地张阖着唇瓣,想叫却叫不出来。
大肉棒,不能把大肉棒拿走好痒,她真的好痒她要肉棒她想被男人肏死
反正已经被他奸了,不就是再奸一次吗不就是求他用鸡巴狠狠搞她吗
她以前也向他求过欢,他早就瞧见她在发情了她本来就该被他肏的!
思绪混乱间,最后一根理智的弦也绷断了,美人儿不顾廉耻地央求起来:
绣绣想要,别走,给我啊哈,把大鸡巴给绣绣
痒死了求你,插死我罢用你的鸡巴捅死我捅烂绣绣的骚屄啊!啊哈慢点,嗯嗯好,好深真的被插穿了
刹那之间,激烈的肉体交合声已响彻整间书房。
美人儿被顶弄得两只圆乳不停上下抛飞,一头青丝凌乱披下,那嗯嗯啊啊的媚叫声直勾得人魂儿都快没了。
空虚终于被填满,她的淫穴就如久旱逢甘霖一般将肉棒吸得越来越紧、越来越深,但又因为那大家伙实在太过粗壮,花心本能排斥着异物想将它往外挤
这样一吸一挤间,欲龙被裹得密不透风,如同千万张小嘴齐齐吸绞,俞怀季爽得都呻吟了出来。他一把抓起她的长腿环在腰间,胯部前送,腹肌撞得面前的娇嫩腿缝啪啪作响。
眼见那一片雪白粉嫩已然被干成了淫靡不堪的嫣红,淫水打湿了他粗硬的耻毛粘在二人相连的性器间,他声音又沉又哑,却还含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