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啊真是有趣,真真教他畅快到了极点!
以前我就该这么奸你的。俞怀季温柔地说。
本来就是个失了身还对旁人投怀送抱的淫妇,我怜惜你做什么?
说着,他抬起元绣的下巴,强迫她跟着自己复述:
说你是一天也离不开男人鸡巴的小骚妇,骚屄每天都在发痒,每天都盼着男人给你灌精,快说!
见美人儿咬牙不肯开口,他的手指便开始残忍地凌虐她的花瓣花蒂,把那敏感的小淫核儿抠弄得又肿又硬,如同充血。
元绣如何受得住这般折磨?花心内外早已全部失守,阴精一口接一口地直往外喷,把整面镜子都喷湿了一半。
但即便如此,她依旧不曾屈服。
她微喘着气,刚要咬唇时就有长指捅进来肆意搅弄,她无法借助疼痛来让自己清醒,便用力咬他的手指,还用牙齿在上面狠狠研磨。
俞怀季嘶了一声,脸上的笑容竟愈发柔和。
长进了啊,还会咬我了?
看来叶先生教了你不少,你们以前也玩得这么激烈?
他忽然将她朝后一甩,她的身子重重跌入沙发。
大手抓住她两条长腿高高提起,一左一右地分架在他肩上,他又噗嗤一声挺腰干了进去。
这一下便将元绣的背抵在沙发上,只能被迫困在他和沙发背间这狭小的空间里。
她眼睁睁地看到了自己的花穴惨遭奸淫的模样。
看到了他青筋暴凸的狰狞欲龙,看到了又圆又大的沉甸甸卵囊,看到了那些不停扎刺着她娇嫩臀缝的耻毛,还有他的性器是如何将她的小湿穴撑出鸭蛋大小的肉洞,肏得里头鲜红的媚肉都翻露了出来。
她忽然有些茫然,从前,她从没觉得他这里如此可怕
或许是因为他总那么温柔,小心翼翼地生怕弄伤了她,因为怕她痛,肯在花径里停上半个钟头都一动不动
唇瓣微动,她想说点什么。忽然又是一声娇媚的痛哼逸出小嘴,美人儿眼泪汪汪的,整个嫩屄都被打得淫液四溅,花阜上又现出纵横交错的巴掌印来。
说不说?俞怀季微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