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说,大手便从后探出。
只见镜子里,两根修长手指覆在那白馒头似的花阜上,一根手指拨弄着花瓣,一根手指揉捏着花蒂。
元绣满脸通红,下意识就要将脸扭过去,不肯去目睹自己受辱的画面,忽然她浑身都绷紧了,脖颈扬起,雪乳摇颤,编贝似的牙齿死咬着唇,方才忍住痛吟。
原来俞怀季竟猛然将手指捅了进去,没有任何前戏,便将她娇嫩的甬道扩张开。
虽说她已不是处子,这可娇蕊已多年不曾有人光顾过,早就不习惯被贯穿的感觉了。
更何况侵犯来得猝不及防,元绣根本未曾预料,身体本能就排斥起那两根异物,想将男人的手指往外挤,越挤他就越往里插,贴着她的耳廓轻笑:
“这么紧,还真不像生过孩子的。”
“叶先生的肉棒难道不够大吗?没把你的骚屄捅松些?”
说话间,他的手指已动作起来。
指腹贴着肉壁来回地摩擦,每动一下就带来过电般的麻涨,刺激得整张小穴都在哆嗦。偏偏他手指上还生着几处薄茧,若是在平常,那茧子当然不值一提,可女子的花径是何等敏感之处?
元绣只觉有一块硬硬的异物就那样一直硌着自己的花壁,媚肉蠕动着紧紧包裹住它,似乎这样就能将那异物给融化掉。
如此一来,那种被侵犯的感觉便越发强烈。
她只觉腿心的微痛渐渐变成酸胀,又从酸胀变成酥麻,到最后,甚至想要手指能再深些,再硬些……
她悚然一惊,忙在心里命令自己清醒过来。可是她因为不想目睹镜子里的淫景而闭着双眼,听觉因此愈发敏锐。
她听到了滋滋的水声,那是手指在濡湿甬道里进出时搅动出的波澜。
而每这么抽插上几个来回,男人就会故意将指节曲起。
紧窄的甬道因此被迫撑开,那些彼此吸含得紧紧的嫩肉就会“啪嗒”、“啪嗒”地一分为二,倒好像她腿间有一张不甘寂寞的小嘴,正因为饥饿而不住咂弄。
她不禁满脸通红,胴体轻轻颤抖着,胸前两只又圆又大的雪乳也一摇一晃,顶端嫣红妩媚,一副等人采撷的诱人模样。
她的身后,俞怀季脸上的笑容也不知何时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