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舒服还湿得要命?”江景麟讥笑道,“想让我这么操你?”
“你别说了……”
江景麟薄唇贴上她嫩白的后颈重重舔舐,含混道,“我的好母亲,这么会儿功夫可不够我干你的。你知道的……我有多厉害……”
为了自证,他健臀配合地往前一送,胯间肉刃顶着布料擦过沉芸腿间两片肥嫩的肉唇,在顶端肉芽上重重碾了两下,小穴又激动地吐出一泡水。
“唔……”沉芸嘴唇微张无声喘息,想到周围还有侯府仆役,不敢叫出声来。
江景麟解开少女的上袄系带,手探进衣襟里握住一方浑圆肆意揉弄,就这样一手勾腰,一手抓奶地顶胯磨逼。马车承受不住男人的力道,有规律地晃动起来,好在他有所收敛,顶动的幅度并不大,所以外面的人也没有注意到,更想象不到此刻车内的景象。
狭小的车厢里满是春色。
沉芸如同汪洋中的一叶扁舟,随着江景麟每一次挺动上下沉浮,胸前两个大雪球蹦跳不已。肉棒裹着粗糙的布料前送后撤,次次破开两片滑嫩的肥丘,不得章法般狠狠碾上花豆肆意挞伐,时而顶入穴口浅浅抽送,插得沉芸胡抖乱颤,脚趾蜷紧,身下蜜水横流,汁液四溅。
“母亲的骚奶头又硬了……骚逼也是,怎么这么能湿,我的袍子都湿透了。”江景麟抓了抓手中大奶,调笑道,“这么喜欢我在外面操你?是不是想让所有人都来看看侯府夫人有多骚?儿子的鸡巴磨个逼都能爽得乱喷水。”
马车外就是随从、仆役,甚至二房的车就停在不远处。沉芸不知道为什么男人不管何时何地都能发情,她的疑惑在舌尖翻来覆去,:“嗯……啊……你父亲……你就不难过吗……啊!”为什么在出殡的路上也能拉着她做这档子事!
江景麟惩罚的咬住她脖颈,身下一个怒挺,龟头隔着布料破开嫩穴,陷入层层迭迭的甬道里,“是我肏得不够爽吗?母亲竟还有功夫多管闲事。”
被粗大的龟头一入,沉芸红唇大张,浑身哆嗦,身下嫩肉一阵绞紧,竟是直接攀上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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