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堂香烛气混着精液和蜜水腥甜的味道在厅里蔓延。
沉芸的发髻已经乱得不成样子,鬓间白花早已在肉体的冲撞中跌落在地,被淫液浸湿。她额头渗出细密的薄汗,红唇粉腮,连眼尾都透出丝丝撩人春色,一幅被狠狠疼爱过的样子。鲜红的心衣也被弄得松松垮垮,几乎兜不住胸前两团浑圆高耸的嫩乳。
江景麟被眼前美景激得眼角发红。他粗鲁地拽下小衣,两团雪球弹跳而出,白得刺眼。少年双手扣起少女的背,低下头,把顶端的艳艳红梅送进唇齿之间,吸吮勾缠,时而狼吞虎咽,时而舌尖轻点,贪婪地品尝着口中的酥软。还伸手握住另一只,宽厚的手掌拢着硕大的乳球轻拢慢捻,竟无法完全包裹,指缝间溢出滑腻的乳肉。
刚从余韵中清醒过来的沉芸掉入了又一个情欲的漩涡,但药效已解,她已然找回了大半理智,不愿再与江景麟纠缠下去。
“你别舔了……放过我……”她脸红得快要滴血,双手无助地推拒着胸前吃奶吃得津津有味的男人。
“爽完就不认人了?”江景麟头也没抬,混着啵叽地吃奶声,含混道,“被我干得骚水乱喷,骚奶头还往我嘴里送……”
“我没有……嗯……太痒了……”沉芸委屈解释。
江景麟终于抬起头,大发慈悲地放过被吃得红肿的乳尖,一口咬住少女圆润的耳垂,齿间轻咬,长舌圈缠。膝盖曲起,强硬地分开沉芸紧闭的双腿。
“不,不要了……啊!”粗长的性器再次破开穴口,直捅到底。
少年没有给她任何缓冲的机会,一进去就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沉芸的双腿被他搭在肩上,健臀如同打桩一般次次狠戾下压,像是要把两颗囊袋一起塞进去一般大力。
“你,你出去……啊……好深……慢……慢点……”
“呼……叫我出去小贱逼还吸着我?”江景麟微微喘息,胯下发力,“骚货。这么馋鸡巴,不深怎么操开你,全都给你!每天都要吃儿子鸡巴的骚货。”
沉芸快哭了。不知是因为少年大力操干带来可耻的愉悦还是他放荡的言语带来的耻辱。在夫君的灵堂,她被继子按在地上随意吃奶操弄,被他粗鄙的话语肆意羞辱,但她竟感觉到无上的快感。此时江景麟衣袍完整,连发髻都没有一丝凌乱,而她浑身赤裸,乳波晃荡,像个妓子一样张开腿承欢,心里甚至还在乞求他不要停下,再大力一点,粗暴一点,把穴肉花心肏软肏烂。沉芸陷入欲仙欲死和自我唾弃的复杂情绪中,不知怎么竟落下泪来。
然而,眼泪非但没让江景麟停下,反而更加变本加厉。“贱逼好紧!嘶……奶子也骚得要命,跟大水球一样,我一操逼就晃荡!”少年健臀再次加速,狠插了上百下。鸡巴以不可思议的速度蛮横地破开娇缠的穴肉,次次打在娇嫩的花心上。可怜的穴口已经撑到发白,媚肉随着男人进出翻进翻出,水声扑哧,乳波翻涌,淫液四溅。
“啊……啊……嗯……我……要到了……啊!——”龟头挤开子宫口的瞬间,沉芸爽得脚趾头都蜷缩起来。眼前一阵发白,层层迭迭的穴肉无助地绞紧,小孔喷射出一股清亮的液体。被小穴猝不及防地一夹,江景麟低吼一声,马眼一开,一股股浓精尽数射入宫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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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老婆真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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