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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海灘章) zùóγóùsℎù.čóⅿ(2 / 2)

「如果日后关係曝露,请别追究龙也的责任,是我自己无法自拔地爱上他,明知他只是尚未成年的17岁男孩,但我早已按捺不住…体内…高涨的情慾,

「子川,都是因为你始终无法硬起来,才会让我压抑这么久,

「看看这根,这是你一辈子也无法企及的尺寸…

「这硬度、这长度,这才是真正的男人…

「它…要进来了!」

呜呜…

蕴含着畏惧 , 陶醉 , 心悦诚服的泪水从眼角滑下,思绪如同沸水,咕嚕不停。

将那粗如茄茎的男人兇器抵住阴户入口,血液沸腾般流向大脑,膣口被微微撑开的恐惧,下腹如塞进石块的闷胀,还有对子川的怨恨,种种复杂情绪交织出一股浓到化不开的心障,无数恶意彻底疯长开来。

「请张大眼睛看清楚!」

呜啊啊….

在一具具手持摄影机的催化下,精神处于极度亢奋的焦躁,身躯逐渐下沉,膣口也被一步步拓开。

撕裂的剧痛疼得让我瑟缩颤抖,勉强比出胜利手势的手指无助地蜷曲,泪水如断了线的贝珠扑簌而下,像是拿着棉棒往伤口中狠狠地搅动,痛到额头泛出汗珠,但我硬是咬紧嘴唇,一个劲地往下坐去。

「好痛…啊啊。」

龙也那根足比别人粗上一圈的茎围,恣意地将膣口撑开成他的形状,我感觉那层陪伴多年的薄膜被狠狠撕裂,一股无法回头的悲伤情绪如顺着阴茎滑下的处女血缓缓流淌。

明明有了爱液的润滑,还是这么痛。

阴道里未曾被人探寻的幽径,被龟头硬生生地开拓着,每一道皱摺都在发出无声的吶喊,每突入一吋,阴道壁便感到如刀割如虫嚙般的创痛,而男人的性器还进入不到一半。

「我得…休息,太…太痛了。」

「小璐,若不能一口气进去,只会平白增加痛苦。」龙也语气中有着压抑狂喜的颤抖。

我感觉自己卡在空中,身躯的体重压迫着大腿的肌肉,体力未经锻练的我,很快便开始簌簌发抖,这样下去不行,我得想办法让龙也那巨大的男根往更深处挺进。

「啊啊!」

嘴唇咬到发白,还是坚持用手指将已被撑到发疼的膣口剥得更开,像是夏日盛放到气力用尽的花瓣,稚嫩的樱红强行绽放开来,彷彿听到我的哀求,篤实的龟头用牛拉重犁的速度,一寸寸地刨开未曾开垦过的芳田。

「妈的,真不是普通的紧。」龙也闭着眼,满脸陶醉地说道。

「鸣啊啊…。」

即使有先前爱抚时流下的爱液润滑,撕裂的疼痛还是让我冷汗直冒,脊背上细佈着一层毛汗,在我即将失去意识前,终于抵住了最深处,一股严严实实的密合感从身体里传来。

「鸣鸣….还没全部进去吗?」

即便已抵达子宫口,但是龙也的尺寸超越阴道所能容纳的深度,刨掘的工作仍未止歇,颤抖的身体依然被体重所拖累,朝苦闷的深渊推进下去。

就这样,龙也的阴茎一寸寸地缓缓进入…。

终于我的臀瓣贴覆住他的厚实的大腿,像是登攀上山峦的峰顶,全身气力放尽,我身躯瘫软地仰躺在他身上。

一股饱胀且酸软的触感从子宫颈传了过来,我感觉下腹里的那张小嘴,正吸吮着龙也龟头上的马眼,像是分离两地的情人重逢后的深情拥吻,融入彼此中再也无法脱离。

「到底了,恭喜小璐嘉成为女人了呢。」

“嗬嗬…。”

我无力地贴坐在龙也的怀中,双腿曲立而起,将那根坚硬男器深深地吃入体内。

从小腹传来饱胀到欲撑裂的篤实感,是从出生也未曾体验的充实,儘管动一下就感到点点撕裂的刺痛,但想到终于将男人那根迎入体内,一颗心仍盈溢着难以言喻的幸福感。

原来被男人填满是这种感觉…。

硬梆梆的像根撖麵棍子,但是又包覆着肌理的柔软与弹性,透过肉壁传来的触感,能感受到生命喷发的体热,不时传来昂首轻震,更像个精力充沛的孩子不断蹦躂着想要大闹一番。

「龙也,你…你那根…好大。」我轻抚着肚皮,感受那股賁张的脉动。

「嘻嘻,多开拓几次,你就会习惯了。」

「嚶…。」

当龙也说完时,我立即感受到体内的那根虯龙像在呼应其话,原本就粗大的茎围撑住阴道内壁,调皮地微涨数下,从未知晓男人性器能如此动作的我,猝不及防下被吓到轻咋出声。

「你好坏…。」我娇嗔地白了他一眼。

但对体内俏俏拱动的男根,心理不仅没有厌恶,反而有种外人无从发觉的亲密感,这让刚被破处的我,有时间得到些许的喘息。

就在我还沉浸在龙也的亲暱的体内调戏时,疤嘴等人便涎着脸凑上来,叁人没安好心地坏笑着,顿时觉得自己像解剖台上的青蛙,一时眼眸不知该摆到哪儿,脸上满是侷促不安的神情。

「恭喜璐嘉老师正式成为女人了,

「嘻嘻,不介意说说被破处感想吧?」

小妖眼角带笑地促狭询问,手指虚握一把无形的麦克风,有意无意地往我双腿间上前一递,像是询问的对象是下面的嘴巴,别有深意的动作让我双颊瞬间烧烫起来,这个…下流的小色胚。

随着与龙也结合为一体,我对小妖他们的憎恶似乎也被消磨些许,这算是爱屋及乌吗?

「笨…笨蛋!」

「哎呀呀,问错了嘴巴了。」小妖的举动惹得坏坏与疤嘴的肆意大笑。

「傻妖,老师下面那张嘴被龙也塞得满满的,怎么有办法回答你?」

「就是嘛,龙也少爷的鸡巴这么粗。」

「你们…少胡说八道了。」

膣腔里填了根粗大无朋的硬撅男人性器,身子在容纳那柄凶物时,早已把体内的那点力气给消耗殆尽,现在脚踝被男人们攫在手里,我连挣脱的力量都挤不出来,敞着被彻底贯穿的女体,嗔骂的话语显得如此无力。

「璐嘉老师,不介意让我们来张合影吧?」疤嘴贼兮兮地问道。

「对耶,开苞这么重要的日子,怎么不来张纪念一下。」坏坏头上的恶作剧灯泡彷彿被点亮。

「不不,不要做这种事。」

一个男人加上两名男孩,叁个像是调皮的顽劣男童,分别抱着各自怀里的女孩们往我身边挤搡过来,龙也脸上漾着愜意的笑靨,笑骂着丝毫不以为忤,时而在姐妹与璘香学姐的身上肆意吃着豆腐,不时与我身体各部位做着比较。

「老师,再往中间靠拢,头发稍微往左边拨,不要遮到乳头。」

「水月小姐,麻烦把小穴再剥开点。」

「嘴爷,你的鸡巴暂时从屁眼里抽出来,对对,这样闔不起来的画面更加淫荡。」

「龙也少爷腰再挺高点,这样老师的处女血才能更加清楚。」

几名做过一轮的疤嘴手下,自愿接下拍照的重责大任,从他们轻车熟路地指挥,在相机上装备补光灯,让人有种是否本来就是从事情色摄影的职业?毕竟疤嘴这种邪门歪道手下有兼营这类管道,似乎也不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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