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礼生和那些来随份子的热火朝天的聊了起来,赵泠希和傅景弋连忙把自己的份子钱交给礼生旁边那个收钱的人,看着礼生在本子上记下自己的名字和给的金额之后她俩才离开。
她俩一人随了两块钱,其他知青们赵泠希要知道,都是两毛五毛一块的,主要还是看家里条件。也就是这次办酒的是大队长的小儿子,她们这些知青下乡之后多多少少也是靠大队长的照顾,虽然大队长没有说太偏心她们知青这边,但是知青们刚来那阵儿都是挺宽松的,活计也是满满加强难度来的,平时生活中大队长对他们也颇为照顾。
别人对她好,她肯定是承情的,更别说这这个大队长并不像是赵泠希以前看小说看过的那种村干部,他很公正,和他交好并不会吃亏。虽然她知道就算是自己不随份子钱或者是随个五毛一块的大队长一家也不会给自己穿小鞋,不过最后它喝傅景弋商量过后,还是决定都随两块。大队长媳妇儿平时对她们俩算得上是照顾,回回她们包裹到了大队长或者是沈卫家都会来说一声,虽然就是几步路一句话的功夫,但是那也是有心了。
最关键的是,大队长一家并没有因为赵老爷子的身份对自己有所优待,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平时要做什么的时候大队长媳妇儿还经常会和桂芬婶子一起过来教她们,可以说是一个非常好的老师了。有这样的领导,没有了之前的支书之后上源大队的领导班子可以说是空前团结,也难怪上源大队的氛围那么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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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了份子钱,赵泠希和傅景弋就找了个座位坐下来,她们坐的那一桌正好是知青们的那桌,因为知青院的知青比较多,来了的都坐在一起,能坐十个人的桌子坐了快三桌才坐满。
她们这一桌坐的都是熟人,有魏芗芗,陈杨卓。赵泠希和魏芗芗关系不错,傅景弋和陈杨卓也聊得来,四个人坐在一处也挺有话说的。多数都是其他知青说赵泠希和傅景弋听,偶尔他们也会跟着说上几句。这种热闹的场景下,赵泠希和傅景弋虽然处的习惯,但是也跟以往没穿越没下乡之前一样,听得多说的少,她们的身份就注定了大多数人都是捧着她们的。只要赵家和傅家不倒,这种局面大概也不会变。
大队长家是十二点半开席,十二点的时候几乎院子里的桌子就已经坐满了,还有许多人没有坐到位置,之前听沈妙云说这一批人吃过了之后还有第二批,是流水席。这样一看,大队长家也是出了血的了。这会儿就算是家里办喜事,能有那么多人来吃席,一方面体现了主家的好人缘,另一方面也体现了主家的财力。
“家里有工人真的是不一样。”魏芗芗看着端上来的花生瓜子忍不住感叹道:“我下乡到队里吃了那么多酒席,也就是大队长家的最体面。”
开饭之前居然还有花生瓜子,虽然分量不多就是个意思,但是以前她吃席的时候可没有饭前还有个点心盘这种东西。
“可不是,虽然说花生是队里分的,瓜子是大队长家种的,可舍得拿出来就是阔气了。”好歹花生还能榨油呢,回回队里的花生交完了任务之后分给队员的,队员们多数都是拿去换油去了,毕竟油这东西是真的缺。没有油的菜吃起来都没滋没味的。
“最小的一个儿子啦,下一次大队长家要等着办婚宴就得是他孙子结婚了。”眼下大队长最大的孙子也才六岁呢,少说还得十来年,当然这一次的婚礼会办的体面,更何况沈卫家有工作有钱,娶的媳妇儿也是城里姑娘,肯定是不能薄待了的。
“听说今天有好几个大菜。”
赵泠希听着饭桌上的谈论,手里慢慢的剥着瓜子打发时间,她面前用纸巾垫着,放了十来二十个瓜子仁。突然她面前伸出来一只手,傅景弋往她的纸巾里放了几个脱去了麻屋子红帐子的白胖子。
赵泠希:“……。”
“这花生是生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