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褚风直接一拍她的脑门:“一个人能做的事情有限,所以更多的时候要善于用人,那么事情可以事半功倍。”
“喔。”顾言蹊应了一句。
在想这位大佬神通的很啊。
自己什么都没说,心里想的,他全知道了。
太难了……
顾言蹊直接去躺平了。
只是第二日,顾言蹊还是不想写字。
所以一大早便去摆弄花花草草去了。
只是这些东西,还真的是不需要怎么摆弄的。
纪褚风见她用惯招,便在这里盯着。
顾言蹊都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了。
轻咳了一声。
纪褚风很认真的打量了她一眼,又打量了这些花花草草:“也没有草要拔,也不需要浇水了,你忙什么呢?”
纪褚风凑近了顾言蹊,看着顾言蹊问道。
顾言蹊是一点幌子也找不到。
有些恼羞成怒的看着他,转身走了。
纪褚风笑了笑,倒是没有和她计较。
第二日,顾言蹊嫉恶如仇的拿着纸笔,在那里写写画画。
“平安都比你写的好了。”纪褚风打趣了一句。
“不会说话,就少说点。”顾言蹊实在顾不上这位是大佬了,气的不行的说道。
纪褚风有些委屈的看着她。
顾言蹊又气又无奈,抓着笔:“知道了,知道了,我尽量。”
只是笔下写出来的字,还真的没有太大的改善。
纪褚风也适可而止,没有太过于打击她了。
顾言蹊吃早食的时候,忍不住感慨,世界上应该没有什么事情比写字难了。
到底怎么才能写好呢?
这是一个很重大的问题。
顾言蹊忧愁了。
这是她第一次正儿八经的忧愁。
纪褚风煮了茶,在她旁边坐着。
纪褚风不爱说话,所以什么都没有说,就在旁边静静的坐着。
顾言蹊觉得自己的忧愁在这位大佬面前实在是拿不出手,便什么都没有说,时不时看看他。
顾言蹊看了他,回头之后,纪褚风便会淡淡的笑笑。
顾言蹊是在八日之后去的恒郡王府。
这盆最先开花的墨菊开花了,她才上门的。
那日顾言蹊看得出来,恒郡王妃虽然也喜欢兰花,但看得出来,不到很喜欢的地步。
反而是那盆菊花多看了两眼,那么这盆墨菊,应该会是她喜欢的。
若是不喜欢,她还有其他的。
去恒郡王府的时候,是带着平安的。
平安应该多出来见见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