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待会儿去找些祛疤膏吧。”石榴说完放下手中的筷子就要往下走。
叶南鸢却低头道:“不用了。”涂了也没用。
四阿哥要的,就是这公之于众的所有权,哪怕是祛疤祛的没有一点痕迹,他也能在别的地方再烙印一次。
这个疤痕去与不去,压根儿就是毫无意义的。
“那这不涂药……”石榴为难着:“待会儿怎么见人啊?”马上就要出发了,这新格格入府第一日总不好不去,不然那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主子对这两位格格有意见呢。
流言蜚语说起来,可足够难听。
“找个领口长点的衣裳吧。”叶南鸢喝了口粥,四阿哥再咬得时候,想的只怕是恨不得所有人都瞧见。
她总不能真的公之于众,于四阿哥来说,这可能就是惩罚,是宣布主权的象征。
可于她,却是招惹这府中上下所有的仇恨,她是疯了才会大大方方放如四阿哥的意,暴.露在所有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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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过早膳后,叶南鸢穿戴好去了李侧福晋的院子。
这才刚到早膳的时候,却是老远的就听见了笑声儿,叶南鸢刚走进去,才知道院子里所有人都来齐了。
“叶格格当真儿是一如既往的爱迟到。”李氏面带着笑意的眼神僵住,捧起茶盏悠闲的喝了一口茶,才对着叶南鸢淡淡道。
“无论是什么事,叶格格总是最后一个来的。”
规定的时间是用过早膳后,其实叶南鸢来的不算晚,寻常往日里这个点正是用早膳的时候。她来的之所有最后一个,是因为别人都来的太早了。
没办法,之前李侧福晋在后院得罪了不少人,与她相交的也是基本没有。谁也不知道,这福晋有一日会倒台,倒是让这李恻福晋成了最尊贵的一个。
李氏这难伺候的脾性,溜须拍马可是要比福晋那儿还要难多了。
“一时起来的晚了,侧福晋见怪。”叶南鸢倒是不怕她,稍微弯了弯膝盖便走到一边坐下了。李氏瞧见她这模样,暗地里咬着牙。
正想训斥她无礼,想到什么又咬着牙硬生生的停了下来。
“你来的晚,只怕是还没见到吧。”李氏笑着伸出手,指着坐在椅子下首的两位:“这位是钮祜禄氏,这位是武氏。”
两个新格格一瞧就是刚及笄的年纪,站起来的时候一脸的青涩。
“妹妹叩见叶格格。”俩人倒是机灵,立马就对着叶南鸢行礼,她们来得晚,虽同样是格格,但资历却是要比叶南鸢少一大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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