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出去。”
叶南鸢立马下了床榻,大红色的裙摆微微晃动,只还没走两步,人就被拽了回去,胤禛站在她身后,掌心扣住她的手。
“你要去哪?”
声音如同寒冰一般,吓得叶南鸢立马转过头去。胤禛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直勾勾的眼神像是要吃人。
“你刚刚说你要去哪?”
“先生。”对上他仿若吃人的目光,叶南鸢却依旧不知死活的招惹。她拼命摇着头,眼泪如雨水一般大滴大滴的往下掉。
“不……”喉咙里溢出哭腔,她却一个劲儿的往后退:“我不能……”她挣扎着拼命想拽开他的手,却不料他却越收越紧。
“我不能……”她嘴里一直强调着这句话,整个人颤抖地如同筛糠。
待到最后,她手也红了,人也没了力气,她才抬起头,对上他一片深沉的双眼,绝望道:“先生,你放过我吧。”
拽住她手腕的掌心放松,她如脱力一般半跪在地,头戴着的凤冠砸在地上,珍珠铺了一地。
“我放过你。”
“然后呢?你要去哪?”
地上的人没抬头,沙哑的声音听不清情绪:“今日是南鸢大喜之日,先生糊涂了,南鸢不怪罪先生。”
“只刘公子人品贵重,待南鸢还算体贴,今日且没发生什么,待南鸢解释,刘公子定然能理解。”
“人品贵重?”胤禛要努力回想,才想起这位刘公子是谁。
好像是他府中刘格格的弟弟,传闻是个欺男霸女,秦楼楚馆的常客,不是在青楼,就是去青楼的路上,府中小妾成群。
“这样一个早晚要死在女人身上的玩意儿,我倒是不知如何就人品贵重了。”
地上的人脸色白了白,飞快地道:“我自个儿觉得好就行,不用先生挂心。”
她分明虚软了双腿,却依旧还是从地上挣扎着站起,身子落后一步,弯了弯膝盖,行了个礼:“还请先生派人将南鸢送回刘府。”
胤禛深深地吐出一口气,再看叶南鸢的眼神已经满是冰冷。
“送你回去?回刘府?”他是笑着说这句话,面上的表情也如和睦春风。
可那短短几个字仿若是放在嘴中被咀嚼过一般,让人阴森寒冷:“我倒是当真是大度,将自己的女人送到别的男人床榻上。”
他轻笑一声,整个人走上前,不费吹灰之力便将人打横抱起。
毫不怜惜的将人扔回床榻上,随后整个人压了上去,他眼神寒冷,掌心却一片炙热,手掌拂过之间大红的嫁衣成了碎片。
“放开我。”
软塌上的人惊呼,却丝毫克制不住他的暴怒,对上他血红一片的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