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弘晙点点头。
一晚上没睡,今日又在宫里忙了一天,他也实在累的紧。
晚上弘晙还是睡在了外间,怕莺儿高烧反复。
果然如大夫所说,夜间就会反复,后半夜,莺儿又烧了起来。弘晙听到动静便起身进来,又是半宿没睡。
直到第三天,莺儿总算是好了,可弘晙却又病倒了。
等到弘晙病在养好,都已经到年边上了。
“看咱们这两人,竟是病了大半个月。”弘晙笑道。
“都是臣妾的不是。”莺儿早就悔得肠子都青了。
她才病了几天,反倒是弘晙病了半个月,人瘦的衣服都撑不起来,弄得她心疼的不行。
这件事后,莺儿是彻底的歇了给弘晙收女人的心思。
她也想开了,子嗣的事情就随缘吧。既然弘晙都不介意,替她在皇阿玛和皇额娘面前都挡了,她又何必自寻烦恼?不仅自己伤心难过,也让弘晙对她失望,影响两人之间的感情。
还不如好好的培养耀儿,别钻这些牛角尖。
事情有时候就是这么巧。当她不再整日里记着子嗣的事情时,却突然在某天被诊出有了身孕。
那是一次寻常的把平安脉。大夫把脉的时间稍微长了些,她也没有在意。反正她身子一直都好,不会有什么大病。
所以,当大夫说她是喜脉时,她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就连红杉和红玉都没敢相信。
毕竟这离她生耀儿已经过去七年了!
“确实是喜脉无疑,已经快两个月了。”大夫回道。
莺儿突然就泪流满面!她对自己都已经绝望了,以为今生都不可能再做额娘!
“福晋,您有身孕了!有身孕了!”红杉和红玉也是高兴得红了眼眶。
“嗯,我有身孕了。”莺儿低头摸着自己平坦的小腹,喜极而泣。
晚间弘晙一进府门,就见人人脸上都是喜气洋洋的。
“可是有什么好事?”他忍不住问道。
“王爷,大喜事!”守门的奴才道。
“哦?说来听听。”弘晙来了兴致。
“奴才不说,还是让福晋告诉您。”那奴才笑道。
“还这么神秘!”弘晙笑了一下。
到了正院,奴才们脸上的笑简直要溢出来了。弘晙越发觉得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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