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雅氏的营帐里,她从昨晚被四爷给赶了回来就一直在哭。任凭瓶儿怎么问,怎么劝都没用。
那么丢人的事她要怎么说?说她都已经主动送****了,四爷已经箭在弦上了都不肯睡她?
作为一个女人,她还能再失败一点么?
她不仅觉得耻辱,觉得难过,更觉得惶恐!
四爷推开她时,眼里的怒火简直能直接烧死人!虽然当时没有处罚她,可她知道是逃不掉的。
所以,当苏培盛一瘸一拐的来传四爷的令时,乌雅氏一点都不奇怪。这辈子,她是不用再对四爷有任何的期待了。就凭昨晚上那一出,她已经彻底遭了四爷的厌弃了。
“贝勒爷,该喝药了。”苏培盛忍着疼伺候着四爷。
四爷接过药碗一饮而尽。昨夜,他最终还是泡了冷水澡。体内旺盛的火气没有得到舒发,又被冷水相激,生这一场风寒是意料之中的事。
“这次可长记性了?”四爷看了一眼苏培盛发白的脸道。
“奴才知道错了,再没有下次了!”苏培盛忙道。
“下去吧,爷想静一静,这里不需要你伺候了。”四爷道。
“是。”苏培盛收拾了药碗就退了出去。
富察氏的营帐就挨着四爷的,这边的动静自然知道的一清二楚。只是她实在想不明白,为何四爷没有宠幸乌雅氏,还把乌雅氏禁足了。难道是昨晚乌雅氏伺候的不好?可就算这样,四爷也不会突然就病了呀?
她有心去打听打听,可又听说连苏培盛都被打了板子,就不敢去了。四爷正在气头上,她还是不要触这个眉头,好好的在帐子里待着吧。
只是,四爷养病的这两天也没能清静。
那天苏培盛去给四爷告假的时候,皇子们都在,自然是要来探望一番的。
太子和大贝勒是相约而来的,说了两句话就走了。紧跟着来的是七阿哥,然后是八阿哥、九阿哥和十阿哥相伴而来。
最后来的是三阿哥。
别人都是说两句让四爷好好养身子的话,略坐坐就走了。只有他,还故作神秘的压着声音问了一句话,“老四,你跟三哥说老实话,是不是那天晚上忘了形才着了凉啊?”
四爷看了他一眼,凉凉的道:“三哥,我明日就去向皇阿玛帮三哥求个差事。”
“哦?什么差事?”三阿哥连忙道。现在老四可是皇阿玛面前的红人,他要是肯帮忙去求差事,那皇阿玛肯定会答应的。他闲得都快发霉了。再不办差,真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出宫建府。
四爷嘴角勾了勾道:“写戏本子。皇祖母不是嫌戏本子总是那么几个没意思么?三哥的想象力这么好,正适合干这个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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