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您可算醒了。”
他往老太太面前一蹲,半趴在叶老夫人的膝头。
“孙儿不是看见祖母在闭目养神,所以不敢打扰吗?才在外面和冬儿姐姐玩笑一会儿罢了。
祖母,您为何罚她,冬儿姐姐平时伺候您伺候得多好,回回孙儿来看望祖母,哪一回不是看到她把祖母伺候得体体贴贴的。”
当然,叶恪这话说得有点夸张,瞄了眼站在老太太旁边的时春,时夏和时秋三人,又说道,
“还有春姐姐,夏姐姐和秋姐姐,把祖母伺候得越来越容光焕发了,各个都是宝贝,祖母你就饶过冬儿吧!”
叶恪惯是嘴甜,把老太太夸得得眉开眼笑,伸出手指戳了戳他的额头。
“你呀!冬儿不过就是把我交代的事情办砸了,怎么就值得你特地求情了。”
“祖母,孙儿这不是见不得美人儿受罪吗?”叶恪半开玩笑的说道。
“行了,让冬儿先起来吧!”
老太太端起一旁的茶水抿了一口,她也懒得为了个不中用的丫鬟拂了孙儿的面子。
“是。”
“说吧,特地来祖母的院子又要求什么东西啊?”
老太太可是十分了解这个孙子的,这可是个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主。
说到这个,叶恪想起了自己来的目的。
立马跪在地上,挺直了腰背。
“恪儿,你这是干什么?”
“祖母”
叶恪将自己那被咬伤的手伸到老太太跟前。
“你看,孙儿的手臂被叶凉臣给咬了,也不能提笔写字了,需要在家休假几日。”
说着,更是假装抹了抹眼角。
“今天一早,那小杂种急匆匆的就要从后门溜出府,被府卫抓住了。
昨儿个大夫人就通知了家里遭了贼,这小子一早就想出府,家丁拦着不让去,他还要闯着出去,被我遇见了,就阻止了他。
说不定大夫人说的家里丢的东西是家贼偷的呢。
孙儿命人按住他要搜身,他不肯,结果还咬了孙儿一口。
您看,这牙印多深啊,小杂种果真心肠歹毒,连手足都不放过。”
听了叶恪一顿说辞,又看到他手臂上血迹斑斑,也确实心疼,忙把叶恪从地上拉了起来。
心里更是恼怒了叶凉臣几分。
“来人,去把张大夫请来给恪儿看看。”
一旁的时春提醒道。
“老夫人,听说张大夫昨儿一晚上都被大夫人带到柔梓院去了,现在估计还没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