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只只做任务,在对着马桶深情唱歌,那一把跑调的嗓子,已经唱哑乐】
在傅寒见准备做狮子头时,谢游切肉切到食指,是条不大不小的伤口,冒着血花。
傅寒见关火,二话没说蹬蹬蹬上楼,又蹬蹬蹬下楼,提着药箱叫谢游出来,在客厅给他做了简短消毒,裹上创可贴,让他休息一下。
“我还是切菜吧。”谢游微微蹙眉,不欲闲下来。
厨房里动不动就沾水,切菜择菜又多需要手指灵活,容易碰到伤口。
傅寒见想了想让他跟谢檬和谢霈去做任务,过程中注意些,别碰到伤口就行。
谢游薄唇抿了抿,望了望裹着创可贴的指尖,又望了望傅寒见,胸腔里汹涌着些暖意,喉咙里含糊“嗯”了一声。
以前他好像浮萍飘飘荡荡,好像什么也无所谓。
可又执拗得渴望着关爱,别扭矛盾着不愿意接受傅寒见的好意。他始终在纠结着自己到底是不是谢家人,是不是遭谢檬和谢霈讨厌,于是迷茫不安着,孤独无助着,像一个人战斗,始终没有一盏明灯指引。
在遭母亲二次抛弃后,他索性破罐子破摔,随波逐流,得过且过。
谁知落魄的谢霈拽了他一把,谢檬又拽了他一把。
或许是谢檬猝不及防的相救,他终于知道,谢檬或许并没有自己想象得那么讨厌他,像突破了一层心理防线般,他终于能没那么别扭的接受傅寒见的好,将他真正当成姐夫了。
这两个月,比以往数年拼凑起来聚集的时间还长,话说得也比以往都多。
“我知道了,姐夫。”他起身蹬蹬蹬朝二楼走,去找谢霈和谢霈。
这句姐夫,是真诚的。
【呜呜呜,我也想要个这么乖乖的弟弟】
【在寒宝跟前的谢游:乖巧.jpg;在谢总跟前的谢游:做错事的小孩.jpg】
【他们一家人感情吼吼!】
【还以为寒宝只是团宠,呜呜呜,这是一家人都在相互关心】
傅寒见重新回了厨房做菜,后知后觉咀嚼了下他的话,觉得还挺乖的。
随后,他有条不紊开始做了一品豆腐、狮子头、东坡肉、蒜香排骨、烤肉串、芝士培根三明治。
【呜呜呜,我饿了,我真的看饿了】
【寒宝厨艺竟然这么好?!】
【一开始的我:怀疑手替;现在的我:呜呜呜我想要他的手】
【谢狗A!你还我寒宝来】
【曾经:寒宝是个需要呵护的小美人;现在:小哥哥给个机会康康我】
【想吃寒宝的饭】
【想吃寒宝的饭】
【想吃寒宝的饭】
【想吃寒宝的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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