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沂推开一步,挤到月楹身后,环抱住她,“楹楹替我取暖。”
月楹的脸蹭的就红了,那个雪夜,他也是这样一句话。
月楹肘击了他一下,“放开,别耽误我。”
“在做什么药?”
“假死药。”她在帮晚玉做假死药,装病这事不如装死来得一劳永逸。
月楹自信她的假死药可以瞒过大多数大夫。
萧沂眉梢一跳,抓住她的手腕,“假死药,做什么的?”
“紧张什么,又没说是我吃的。”月楹将捣好的药放进纱布里挤出汁水。
“我要是真想用这假死药逃走,也不会等到今日。”
萧沂淡笑,“为何不用呢?”
月楹继续道,“服下假死药之人,身形如假死,然三日需要三日后喝下一盅热茶,不然假死也成了真死。”
“照你的性子,我即便是死了,你也不会将我下葬,我为什么要找死。”
萧沂眼含笑意,“说的不错。知我者,楹楹也。”
月楹突发奇想,“我若真用了药,你会怎么处理我的尸体?”
“没有这样的假设。”萧沂不敢想她死在自己面前,自己会做出什么来,他真的不清楚。
“说说嘛……”月楹真的好奇,语气不自觉带了点撒娇。
萧沂脸上没什么表情,望着她,“传说昆仑有至宝,名曰寒玉,用寒玉打造的匣子可使任何东西万年不腐。”
“你不会是想?”月楹想象了下那个画面,一阵激灵。
萧沂拥住她,“所以楹楹,要照顾好自己。”
月楹有条不紊地继续手里的事情,“会的。”
床上的知知翻了个身,蹬掉了身上的小被子,萧沂想帮她盖好,一打眼瞥见了床里侧稀奇古怪的小东西。
“怎么什么都往床上放?”萧沂收好这些东西,觉得有个童玩又饿眼熟,拿起来问,“这是薛家独门的手艺,薛帅送的?”
月楹应了声。
萧沂问,“薛帅为何收你为义女,今日在宴席上,梓昀忽然说你是他妹妹,我都惊住了。”
月楹手上动作一顿,对着旁人,她可以说些谎话圆过去,但对着萧沂,她真的要瞒着他吗?
其实他知道,萧沂心中也是有怀疑的,他信任她,所以不问。
“算了,你不想说,便不说,”萧沂看出她的为难。
“我……不是不想说。”月楹释然一笑,“我是怕说了,你不相信。”
“你说的,我都信。”萧沂认真看着她那双凤眸中唯有真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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