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知还在,你收敛点。”月楹躺在她的怀里喘气,不忘指责。
萧沂神情慵懒,“她睡着了,不如……”萧沂眼神,瞥向她腰间衣带。
月楹一巴掌盖上他的脸,“想都别想。”随即推搡着男人出了门。
萧沂无奈笑,“楹楹,我明日还来。”
大有打持久战的想法。
月楹随他去,反正她也阻止不了萧沂。
五日后,安远堂顺利开张。
另月楹诧异的是,不仅有杜大夫来替她捧场,还来了许多她不认识的人。
什么酒楼商铺,什么布庄掌柜,什么盐商巨贾,一股脑都来了。
月楹还以为是萧沂搞的鬼,萧沂却道,“楹楹可别冤枉我。”他是有这个想法,然被月楹明令禁止了,他哪敢再犯。
开张那日,东方及姗姗来迟,月楹应对那些人自顾不暇,见东方及来,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忙拉她救场。
“东方公子,许久不见……”
东方及也热烈的与他们打招呼,月楹才知道,这些人都是东方及请来的。
她寻了个空档问她,“请这些人,太破费了吧?”她当然知道这些人是用银子都请不来的,欠下的人情,肯定比明码标价贵多了。
“非也非也,不花钱。阿月,你可不要小瞧了自己。”
“怎么说?”
东方及解释,一年前天花肆虐,月楹游走各地替人种痘,又将种痘之法传于众医者,另天花绝迹。这些人都是受益的人,要不就是家中有人有疾被安远堂的大夫所救。
“所以今日安远堂开张,他们便都来了。”
月楹恍然,原来已经惠及这么多人了吗?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
当然,安远堂的开张,也迎来了一个故人。
“几年不见,东方兄生意已经做到京城来了。”
来人正是邵然,他身为芝林堂少主人,京城新开了家医馆,怎会不知根底。
邵然看见月楹,心境早已不似从前,坦然见礼,“东方夫人许久不见,可安好?”
“不好!”
这话不是月楹说的。
萧沂恰巧抱着知知从后堂出来,不想一出来就听见这么刺耳的话。
当然还有不顺眼的人。
萧沂走到几人中间,对月楹道,“知知醒了就找娘,真是拿她没办法。”
知知不解地看了眼萧沂,不懂爹爹为什么要撒谎,她明明没有要找娘啊,然而还是被强硬地塞到了月楹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