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楹的声声质问,击碎了晚玉最后的希望!
“不——你别说了——你闭嘴!”晚玉又怎会分辨不出什么是假话,只是她太累,找了太久一直杳无音讯,即便有人说的是假话,她也忍不住去相信。
月楹在指尖擦了点迷香,让她安静下来,晚玉神色痛苦,渐渐失去意识在她怀里睡着。
“夏风,来帮忙把她带出去。”
屋外的打手一拦,“郑妈妈没有吩咐,你们不能带人走。”
月楹瞪他一眼,“你去告诉郑妈妈就说我要带晚玉回她自己的房间。”
“夏风!”
夏风抽出柳叶刀横在那打手身前,那打手哪见过这架势,顿时怂了,卑躬屈膝道,“小人这就去问。”
晚玉被扶回房间,月楹给她检查了一下,她身上没有外伤,郑妈妈怕打坏了她赚不了钱也没下狠手。
月楹替她施针稳定情绪,又开了药方,婢女买了药煎完,晚玉也恰好醒来。
晚玉扶着脑袋坐起来,“我这是,怎么了?”
月楹柔声道,“你生病了,现在没事了。”
晚玉的记忆一点一点回来,她也不知道那段时间是怎么了,非常执拗的按照自己的想法做事,像是失去了思考能力,得罪郑妈妈这一做法真是很蠢。
晚玉很聪明,细想一下就知那捕快错漏百出,她掩面痛哭起来,扑进月楹的怀里,“呜呜……月楹,我找不到他,找不到……”
月楹轻轻地顺着她的头发,一下又一下,如同一个慈爱的母亲,“会找到的。”
“谦第,你到底在哪?”晚玉大哭一场,将整整一年的委屈全都哭了出来。
“哭出来就好,你心里压了太多事。”
夏风旁观了全程,心道,姑娘你又何尝不是呢?
晚玉低低地哭着,似要把一生的眼泪都流干,呜咽声断断续续,终是哭泪了。
“楹楹——”萧沂的声音由远及近。
对着这个突如其来闯进来的陌生人,晚玉有些害怕,往月楹身后藏了藏。
月楹一阵无语,“你这么着急做什么?”
萧沂干笑,“走得急了些。”他刚回府,教习嬷嬷就上来告状,月楹不会无缘无故动手,仔细一问他才知道这些天名为教规矩,实则这帮老嬷嬷都干了些什么。
小小的嬷嬷,竟敢瞧不起他的楹楹,教习嬷嬷不仅没得到痒痒粉的解药,反被送去了浣衣房。
月楹只瞟了他一眼就把他晾在一边,专心哄着晚玉喝完了药。
药有安神的效果,晚玉喝下不久就开始昏昏欲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