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仪面容憔悴,形容枯槁,夏风将她关在闷热的房间,一天一夜没有给她喝水,她渴得厉害,嗓子也疼。
睿王妃一脸遗憾,“水仪,你何苦要害人?”
“王妃,我……没有。”她还想狡辩。
萧沂却不给她这个机会,眼神冰冷如寒芒,“不是你,为何要逃?”
他竟然用这种眼神看她……
水仪心中如吃了黄连般苦涩,“我只是去外祖家。”
“去外祖家为何不向王妃告假?”
“我……一时情急……”
“还要狡辩吗?”萧沂懒得和她多费唇舌,“我问过老管家,你外祖家根本没有消息来。还有梅雪已经招了,她说只有你发现了她与萧汾的私情。”
水仪咽了口口水,“说不准是梅雪告诉了别人、”
萧沂失去耐心,“梅雪不会写字。”所以她根本不可能写字条约萧汾见面,蒺藜院识字且会写的本就不多。
水仪再无从辩驳,她忽然大笑起来,“是我给她下药!是我放了萧汾进来,我就是想毁了她的清白!”让水仪的心里防线被击溃的不是旁的,正是萧沂冰冷刺骨的视线。
萧沂对她从来都是温和从容,怎么可能是这样,这不可能!
睿王妃闭了闭眼,“水仪,你真是太令我失望了!”
“失望?您对我满意吗?您若是喜欢我,为何不让我去世子房里伺候,您当时为什么要选明露,我那么喜欢世子,那么努力想去浮槎院……”水仪在疯魔边缘,几乎是嘶吼着出这几句话。
她声音沙哑地不像样,忍着剧痛还是要说,她楚楚可怜地位望着萧沂,泪眼婆娑,“世子,您的眼里为何就不能有我呢?”
“你不配。”萧沂的语气,没有一丝温度,面色肃穆。
水仪闻言,浑身无力的瘫软在地,连说句话的力气都没有。
萧沂一摆手,夏风将水仪如死狗一般地拖了下去。
睿王妃蹙眉,她从前怎么就没看出这丫头存了这样的心思,真是识人不清!她有些恼怒,怨自己没能早些发现豺狼害了月楹。
“月楹没事吧?”
“已服了药,没事了,就是受了些惊吓。”萧沂回道。
睿王妃不放心,“她一个姑娘家,出了这样的事,你可得好好安慰她。”
“儿子记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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