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王长叹一声,“当年……”
当年白家从众多女眷中挑出了白青程与白青卉两个容貌才情都出众的女儿,给当时的宁安伯送去。
白青程却在送往京城时逃了,众人只知白青程逃了,其实白青卉也是一并逃了的。
不过白青卉比白青程多了个心眼,叫自己的丫鬟穿着自己的衣服代替她。
白青卉与白青程两个独身姑娘,没做什么充足的准备,一出门被骗光了银子,幸好遇上了当时微服的睿王。
彼时睿王被皇帝夺了兵权,踌躇不展,白青程善解人意又活泼可爱,两人很快坠入爱河。
然,白青卉也对这个救人的男子一见钟情,而睿王眼里心里只有白青程,甚至对她提出的可以两女共侍一夫的提议也视而不见。
白青卉一气之下将两人的下落通知了宁安伯,宁安伯立即派人来抓。
“白青卉那时只以为我是个无权无势的富家公子,只要程儿被宁安伯带回去,我就没办法了。”
出乎白青卉意料的是,救人者竟然是当今皇帝的堂弟,宁安伯也得卖他一个好。
“我与你娘成婚后她也有过纠缠,只是都被我挡了回去,后来她进了宁安伯府,我们之间就再无联系。时隔多年,她到底图什么?”
月楹咬了口松饼,视线落在萧沂身上,“您在她最危难的时刻帮了她,就如同一个她得不到的珍宝,对于偏执的人来说,得不到的东西,即便谋划上十几年,只要有机会,她便会动手。”
萧沂听出她在指桑骂槐,“楹楹,我与她不同。”
“对我来说,你们是一种人。”月楹一针见血。
“楹楹,你不能……”
睿王不耐烦打断他们,“你们的事情以后再说,先把程儿的蛊给我解了。”什么时候不能谈情说爱,非得这时候,这帮小年轻,真是没有他们当年干脆。
月楹手托着脸,“这事我们没办法,恐怕还得您来解决?”
“需要我怎么做?”
月楹狡黠一笑,“您知道美男计吗?”
睿王:“……不会是……”
“没错,就是您想的那样。宁安伯夫人既然对您下了痴情蛊,那母蛊多半在她身上,而她还不知道子蛊已经被我封住,您尽可以装作被她迷惑,趁机套出噬母蛊的母蛊所在。”
睿王满头黑线,这都什么事!
萧沂忍俊不禁,“为了娘,您就忍忍吧。”要他爹这么大把年纪去使美男计,也确实有点难为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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