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让大哥用你提供的稻米,他们见了,想来会愿意。”
听着好像可行。
虽不知道顾三郎所说的孛娄是何意,但如今她也没有好办法,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为此,顾三郎去央求了顾云郎,对方自然是满口答应,没有丝毫推辞。
转眼间,时间就到了三月初八。
这一天,村里无论是大人还是孩子,全都穿上了自己最新的衣服。因着这段时间各家女人嘛们在沈楠这儿都挣了钱,所以都下了狠心给家里德玛每个人做了身新衣服,所以今年的新衣服是真新,没有一个补丁,没有一丝线头。
“呵呵呵!”村长捋着胡子,笑嘻嘻地看着村里人来来去去的忙活。
“那上平村和坑原村还说是我顾家村拖了他们的后退,如今看来,拖后腿的分明是他们。”
虽然这一切都是因着沈楠,可顾福作为村长,见自己的村民这般,也是自豪的不行。
三根硕.大的,足有小孩儿手臂粗的红香被点燃,插在祠堂里头的空地上。男人们抬来桌子摆在祠堂门口,上面放着顾云郎编的竹篾,里头放着三牲。
在离门口不远处,是早前用泥糊的一个炉子,此时正围着一堆人在点火,而炉子旁边,还放着一个新打的大鏊子。
沈楠不明白祭个祀为何要燃火拿锅,难不成他们是要做饭?
“那个是爆孛娄用的。”顾三郎似乎是看出来她的疑惑,给她解释道:“孛娄爆得最好的人,便是村里最有福气的人。”
他不说还好,一说沈楠更好奇了,这孛娄,到底是个啥东西。
因着春祭(村祭)的习俗,所以每年一到这个时节,寺庙里的大师们都变得炙手可热。
白虎县只有灵山寺一个寺庙,所以每年去各处做法事的师父都是寺里主持提前安排好的。
顾家村今年与其他两个村分开了,但灵山寺并没有多余的大师父分给他们,最后只能请大主持掐了个吉利的时辰,将两波法事错开。
很不幸,顾家村是排在后面的那一个。
静安师父主持完那边的法事便匆匆赶来,看见顾家村人的穿戴,也是一愣。
“我佛慈悲。”他双手合十,突然朝着沈楠所在的方向一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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