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比什么金银玉器珍贵多了。
卫子夫带着她们,折腾了差不多一天,才理出来个大概,洗漱的时候,才见一个陌生的小黄门前来传刘彻的口谕。
刘彻起名本是个很平常的事,卫子夫听着,淡淡的嗯了一声,表示知道了就想往内殿去,早点上榻歇着。
带来的赏赐多么?正好把我要送的东西,一起送去太子府吧!
那黄门似乎很紧张害怕,磕磕绊绊的说,没有没有其他,陛陛下,并未赏赐吩咐奴婢带带回回来
!!!
卫子夫只觉得脑子嗡的一声,脑子如同闪过阵阵白光,迟缓的灵魂都被剧烈的撕扯扭曲,只为了强行唤醒她的警醒和敏感!
你再说一遍旨意!卫子夫尽量平稳的吩咐着,一如往常。
回皇后,陛下说,皇曾孙可名为病已。
哪两个字?
病患之病,已然之已。
两个字?
两个字。
可有什么赏赐?
并无。
卫子夫面色发白,不顾周围服侍的传来异样的疑问,继续执拗的说,旨意原话为何?
回皇后,陛下说,皇曾孙可名为病已。话音未落,小黄门本能的打了个哆嗦,他感觉到一瞬非常明显的杀意,又转瞬消失。
不至于吧?就因为没有赏赐,皇后想杀人?
好,你去太子府传旨吧!
卫子夫没再多说什么,却眼神示意攸宁派人跟着这个小黄门。
她自己则静静的躺倒在了榻上,脑子里闪过了无数可怕的念头,刘彻他会不会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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